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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1 / 2)

作品:《森先生在线养宰

("森先生在线养宰");

“......就在前面!我亲眼所见!那么大一只,

绝对是天狗没错!”

“真、真的吗?”

一群老老少少,或颤颤巍巍、或激动的跑回家中去拿祭品,准备去祭祀传说中的天狗,

以期许获得庇佑。

杀生丸是被一阵吵闹声弄醒的,

他还没有从秋月野的后续中缓过神来,

此刻整只狗的情绪平静无波,看谁都提不起一点兴趣,

他抖动了下耳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又是一阵刻意压低了声音的惊呼声:“哇——!天狗大人醒了!”

“嘘,

小声点!”

“天狗大人好大啊!”

“废话,这可是天狗大人!”

......?天狗大人?是谁?杀生丸满头问号,

他看着围了他一圈,祭品堆在一起,一边跪拜一边的男女老少。

“天狗大人好温顺......我想养一只像天狗大人一样的狗!”

温顺?杀生丸心想:我可从来不知道我还能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没有去理会村民们自顾自的祭拜,杀生丸在落日西沉下化作人形,他银发金瞳,

俊美冷漠,穿着华贵,

简直是村民中幻想的神明的模样!他腾空升起,

面无表情的用毒鞭打碎远处朝这边聚集的杂碎妖怪,然后在村民们的越发虔诚的跪拜中踏云离开。

几日后,

这个村子里多了一个神像,名为‘白犬神像’,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

变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独有武力或者独有智力都不行,文武双全才是真道理。

森鸥外不要求犬夜叉变成那种能肆意操纵人心的操心师,他只要求犬夜叉在真诚的待人的同时,

挖坑骗人的时候也要显得同样真诚,就算事后被发现他是在骗人,也必须要真诚且无辜、茫然且傻气的不动声色的化解危机。

“......这样不好吧。”此时,尚且存在良心和温柔的犬夜叉表示这很为难:“我可能做不到,老师。”

阿治趴在毯子上翻故事书,虽然这些故事他看到开头就知道结尾,连过程都能猜的七七八八,但人在没事做之下什么无聊的事都干的出来,他把书给合上,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犬夜叉:“犬夜叉。”

“嗯?”犬夜叉耳朵一动,微微侧头,满脸都写着‘你叫我做什么’。

“听说半妖狗勾只要在月圆的时候对月嚎叫,就可以进化成威武的狼!”阿治认真的说。

犬夜叉眨眨眼睛:“真的吗?”

“当然!书上都这样写了!肯定是真的啦!”为表真实性,阿治把书中的某一页摊开,递给犬夜叉看两眼,说:“我没有骗你哦。”

犬夜叉信了,书的权威在幼小的他心里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而且阿治这么可爱,肯定不会骗他。

当晚就是圆月,犬夜叉悄悄爬上屋顶,看着月亮迟疑了没两秒,提气:“嗷——”等等!犬夜叉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到底是要像狗勾那样叫,还是学狼叫?!

犬夜叉思索半分钟,决定双管齐下!

于是在屋里看书的森鸥外,一会儿听到了一阵试探性的“汪汪汪——”,一会儿又听见响亮的“嗷呜嗷呜——”,简直魔音贯耳,令他差点找不到自己究竟看到了哪儿。

而隔壁抱着枕头的阿治先是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几分钟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过了会儿,阿治停住自己的笑声,他躺在被子上,眼睛盯着屋顶的房梁,冷漠道:“好蠢。”

他又左右翻滚了会儿,把自己折腾进被窝里,抓着被子睡着了。

第二日,犬夜叉站在金鱼池旁边,伸出手看看自己的手,又摸摸自己的耳朵——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呢!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

阿治和爱丽丝手牵手路过犬夜叉旁边,阿治侧头,眼睛里似乎有着疑问:“犬夜叉,你是想要吃金鱼吗?”

“我没有......”犬夜叉想问他为什么没变成威风凛凛的狼,可他看着阿治茫然的小脸,心想:阿治一定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把书上的内容说给我听而已,是我太大意了!

“哦。”阿治歪头,又说:“如果犬夜叉成为了魔法少女的话,很多困难就不算是困难了,但是魔法少女我也只见过一个呢!”

犬夜叉疑惑:“魔法少女是什么?”

“......你理解为无所不能的卡密萨马就可以了!”阿治解释:“不过并不是所有魔法少女都很温柔的!也有特别暴躁的魔法少女!所以,你要成为魔法少女吗?我和爱丽丝酱都会帮你的!”

爱丽丝点点头:“是的哟!”

犬夜叉在阿治和爱丽丝的眼神攻势下,兴致勃勃的点头。

“那我们开始成为魔法少女的第一步!”房间里,爱丽丝一条蓝色的裙子:“首先是变装!”

阿治翻找出一根五角星的装饰魔法棒:“还要有魔法棒!”

在半骗半哄下诱导犬夜叉穿上裙子,套上白色的小腿袜,粉色的小皮鞋,连头发也被爱丽丝编织出几股小辫子,然后用大大的蝴蝶结固定住。爱丽丝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只差咒语和召唤阵了!”

阿治拿着粉笔,举手:“召唤阵准备完毕!”

爱丽丝推出犬夜叉:“魔法少女也准备完毕!对了,犬夜叉,一会儿你要念的咒语就是......”

爱丽丝在犬夜叉耳边低语几句。

犬夜叉慎重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犬夜叉站在魔法阵面前,举起魔法棒,在阿治和爱丽丝的催促声中大声开口:“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

半响后,无事发生。

阿治踮起脚拍拍犬夜叉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看来你没有做魔法少女的天赋了。”

犬夜叉真情实意的感觉到了有些失落,犬耳都因此耸拉下来,转而问:“阿治是魔法少女吗?”

“......不是。”阿治想了想:“但是我拥有一个魔法少女!”

犬夜叉被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样子的?”

“呃......”阿治从自己的记忆里捞出一点印象:“我才不要告诉你!”

“不过召唤不出来东西,也许是衣服没穿对呢?”爱丽丝拿出一套淡绿色的lolita。

——直到下午森鸥外又开始教学后,犬夜叉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面对着阿治无辜的小表情,犬夜叉可耻的放过了他。

治酱那么可爱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春分之际,犬夜叉带回来了一个半妖。

那是个看上去怯弱又胆小女孩子,不同于犬夜叉只有一双耳朵不是人类,这个女孩子的半妖特征根本无处可藏。

她有着一双一紫一绿的异色双瞳,头发到肩膀以下异变成细小的树枝,她的手和脚由血肉和绿色的树根组成,简直种子扎根进了血肉,然后在血肉中生根发芽。而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中,已经有不少树枝破皮而出,鲜红的血顺着树枝钻出的孔洞流出来,干涸的血渍零零碎碎的染遍了她的全身。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不少的烧伤痕迹,枯黄发黑的树枝和烫红发紫的血肉夹杂在一起,视觉效果十分可怖。

“......老师。”犬夜叉抱着女孩子,祈求的看着森鸥外。

犬夜叉的身上也有着小面积的烧伤,好不容易长了一点的银发焦灼在一起,精心搭配的服饰被烧的破破烂烂,像是刚从火灾现场跑出来。

之所以会造成这副模样,是因为当犬夜叉发现这个女孩的时候,她已经被架在了火焰上,周围是不断叫好的无知村民。

犬夜叉没多想,冲上去就把女孩救了下来,在村民的包围着跑回了他们游历到这里的暂居处。

森鸥外没说多余的话,爱丽丝已经铺好一张临时的病床,森鸥外道:“把她放在那里。”

犬夜叉松了口气,麻利的把刚刚昏迷的女孩放到床上。

“犬夜叉。”森鸥外把自己的手术工具箱拿出来。

犬夜叉抬头:“老师?”

“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烧伤。”

“哦。”犬夜叉脚步挪动了下,犹豫道:“我可以就在这里处理吗?”

“当然可以。”森鸥外求之不得:“一会儿不要大惊小怪,不能打扰我。”

犬夜叉点点头,跑回房间里拿了新的浴衣,就又匆匆赶了回来。

他跑回去的时候,正看到阿治被森鸥外抱出去放在走廊上,阿治:“我也要待里面啦!”

“不可以。”森鸥外冷酷的拒绝了。

“为什么?”阿治显然很困惑:“就算我在外面,也能想象出里面的场景啊!这种情况下我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没有区别。”森鸥外抚摸了下阿治毛茸茸的脑袋:“但小孩子就该保持童心。”

犬夜叉抱着浴衣与阿治错身而过,森鸥外迅速合上幛子门。

被独自留在外面的阿治:“......”

他趴在栏杆上,看着天上的云晃悠悠的漂浮。

明明被拒绝了,但很奇怪的,心里没有恼火的情绪,他仿佛被浸泡在暖和的温泉中,暖洋洋的不想动弹。

阿治在这里看了会儿天,然后跑到了胧车休息的地方,对胧车说:“林太郎让你带我出去玩。”

胧车看了眼阿治这小身板,身边也没跟着爱丽丝,于是摇头快的像是打鼓:“不行不行不行!”

胧车知道自己肯定玩不过这个小魔王,于是它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堵住,心想:我不听你说话也不看你表演,反正我就是不带你出去。

阿治:!

可恶!林太郎已经防范我到这个地步了吗?!

·

森鸥外发现从女孩身体里长出来的枝干们里面竟然还生长着血肉,不出意外也生长着神经。

这就难办了。

“老师,她会活下去吗?”犬夜叉换上了宽松的浴衣,并在爱丽丝的帮助下处理了身上的烧伤,他站在病床旁边,看着女孩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

森鸥外没有回答,他清理着女孩身上的伤口。

这个女孩的情况和当初伏黑千理的状况类似,但从伏黑千理身上长出来的花朵蔓条是由于源珠的存在,由纯粹的力量溢出凝聚而成的具象,等伏黑千理的体质转变后就会自然脱落。

而且伏黑千理是后天因为意外变成的半妖,本身并不具备任何妖化特征,她身上的所有力量都会转变为反转术式所需的咒力,对她本身而言不会有任何危害。

然而这个女孩应该是出生就是半妖,从她身上长出的枝条吸食着她的生命,就算她今天没有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女孩醒了过来,她侧头看着一脸担忧的犬夜叉,又看向森鸥外,小声的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她看上去要比犬夜叉要大一些,如果忽略掉穿梭在全身那恐怖的枝条,会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美人。

“我叫椿姬。”女孩腼腆的笑了笑,对森鸥外道:“请这位大人,帮我把身上多余的枝条剪去。”

森鸥外抬眸看了眼椿姬:“那会很痛,你这种情况也不适合打麻药。”

“嗯。”椿姬的脸色苍白了几分:“我会忍耐的。以前这种时候,就是我一个人把它们剪掉,可是今年它们长得太快了。”

从小父不祥,母亲又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的椿姬,每到开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任何人,但今年出了意外,她身上的异状被人发现,没有人听她解释,以往对她和善的长辈们迫不及待要烧死她,和她玩耍在一起的伙伴们也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她。

椿姬想:我已经经历过地狱,且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痛苦,我早已习惯了忍耐。

既然当事人都提出了要求,森鸥外自然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