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她想不到，眼前的韩瑞和安海，某种意义上，就是她口中说的‘骗子’吧？

韩瑞脸皮极厚，不红不白，对毕玉玲说道：“小心点好，我们学校每年招新生的时候，都有很多冒充学校导员的骗子，去骗新生学费，您现在做经营生意，商业上尔虞我诈想来是比学校更多的，谨慎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这回轮到毕玉玲感觉很有共鸣的点头。

安海面无表情，看着韩瑞表演，他心中暗道：韩瑞啊，我就佩服你这个面不改色撒谎不眨眼睛的本事。

韩瑞则是继续使用话术，和毕玉玲沟通了两句，建立了初步的有效沟通，有了一定链接之后，他开口将话题转到正事上。

韩瑞开口对毕玉玲说道：“毕女士，这次来，其实主要是为了你女儿戴小萌的事情，她申请了学校民俗学专业的硕博连读，本来她的博士生导师都已经选好了，问题不大，但是，最近有人反映了一个问题，可能影响她的学术前途。”

“嗯？什么问题？”听到这个，毕玉玲顿时注意力集中一点。

她还是很在意戴小芸的学业的。

“是这样的，我们学校民俗学的硕博连读保送名额，是有限的，需要从这一届的硕士生里择优录取，本来已经内定为您的女儿戴小芸，但是最近，我们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说戴小芸不适合保送博士，因为……”

韩瑞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毕玉玲果然上钩，她问道：“因为什么？”

“说出来，您别生气。匿名举报信里说，戴小芸同学的精神，有一定问题，不适合进行学术研究。”韩瑞对毕玉玲说道。

“呵呵……”毕玉玲听了，当时就冷笑。

她口中说道：“这件事，我想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我女儿想读博士，大概想来你们也明白，在本校读博，还是民俗学这种冷门学科，将来博士毕业后，我女儿有很大几率会留在南云大学担任教职，成为讲师，副教授。”

“现在大学的教职是很吃香热门的职业，收入稳定，成为教授后，每年的收入在三十万到五十万左右，社会地位也很高，这样的职位，很多人看着眼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