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他望着她,眸色缱绻温柔(1 / 2)

作品:《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燕如故走了。

他要去搬救兵。

他要是不把蒋孝霖的皮给扒一层下来,他就不姓燕。

燕如故离开蒋孝霖的病房就去看了战云澜。

战云澜体质异于常人,组织新生能力极强,现在人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

燕如故敲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南云诚被厉少斯给扣着手腕强行拽了出去。

病床上的战云澜看似没什么情绪起伏,但燕如故已经看到他搁在被褥上的手握成了拳。

燕如故等南云诚跟厉少斯离开病房后,就走到战云澜的病床前,对他昂了昂下巴,道:

“南云诚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你守着她干嘛?你看厉少斯那个前未婚妻孩子都快临盆了,她不是还没跟他离,她都能忍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孩子出生,你何必自讨苦吃?”

燕如故面颊上有明显的淤青,是蒋孝霖偷袭他时落下来的。

战云澜冷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的口吻:“怎么弄的?”

燕如故咬了下后牙槽,道:“几分钟前跟蒋孝霖那痞子打了一架。”

战云澜眯起眼,“因为什么?”

燕如故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战云澜病床前,道:“大哥,我看上笙笙了,我想把她弄过来,你支持我吗?”

战云澜眉目未动,淡淡的:“她是一根筋的,你没戏。”

燕如故脸色一变,拔高音量:

“怎么就没戏了?她之前跟南怀瑾好的时候不是也九匹马都拉不回头?后来她跟南怀瑾分了还不是照样断得干干净净?蒋孝霖现在的处境未必比当初南怀瑾好,笙笙跟他分手肯定也能断得干干净净。”

战云澜漆黑如墨的凤眼深看了他一眼,沉声道:

“南怀瑾是南怀瑾,蒋孝霖是蒋孝霖。蒋孝霖跟南怀瑾不同,笙笙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十几年朝夕相伴,早就成了彼此的习惯。你嗜烟如命,我叫你戒个烟,你试试看,你短期内能不能戒得掉这个习惯?”

燕如故:“……”

战云澜的话还在继续:

“客观来说,我也不看好你们。你常年镇守边境,就算笙笙愿意跟你谈恋爱,就单单聚少离多这一客观因素,她就不可能有耐性。何况,边境条件艰苦,你常年驻扎那边,我爸妈也不可能让她跟着你去那边过苦日子。”

燕如故裂开了,他咬了下后牙槽:

“照你这意思,我这是爱情还没开花就枯萎了?你说的这些条件完全可以克服,笙笙吃不了边境的苦我就回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我不当燕家军的首领,就是叫我给战家做倒插门女婿我也高兴。”

战云澜冷哼一声,“你执意要作死,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也不拦着。”

燕如故在他话音落下后,反唇相讥:

“那你呢?厉少斯跟前未婚妻的孩子马上都快临盆了,南云诚不是还不肯回头?我就纳闷了,她是不是脑子有病,放着你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却要厉少斯那个人渣。”

战云澜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南云诚,他脸色不好看,道:

“你不许这么说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尊重她。”

燕如故捏了捏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是不是她不回头,你就打算当一辈子单身狗啊?”

“我一辈子很短,专家说我活不过三十,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

燕如故烦躁的骂了句脏话,然后问道:

“你不是有个很牛逼的干爹的?他不是一直在想办法延长你的寿命的?”

打从知道自己不是胎生的那一天,战云澜就将生死看得很淡,所以他无惧生死。

他不在意的对燕如故道:

“活多久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在我走后擎州能尽快成长起来,战家如今树大招风,我担心未来战家的局势会不太好。”

燕如故在他话音落下后,就对他宽慰道:

“这不是还有我的么。战燕两家是世交,只要我们两家拧成一股绳,谁都会忌惮咱们的。”

闻言,战云澜点了点头:“但愿吧。”

……

战云澜体质异于常人,他只住一周的医院就出院了。

他康复出院,战云笙自然也就没有道理还留在海城不走。

她离开海城的前一天晚上,蒋孝霖给她打电话,说是想见她一面。

战云笙觉得没有必要见面就拒绝了他。

她不肯见,然后蒋孝霖就堵到了她所下榻的酒店。

他失血过多,经过一周调养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只是,人看起来瘦了一大圈,身形越发的单薄。

战云笙在客房背《长生殿》台词正背的投入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以为是大哥来找她去吃晚餐,所以就没多想放下台词就去开门了。

门开,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是蒋孝霖时,她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要将他拒之门外,而是他怎么瘦了那么多。

因为过分清瘦,一张俊脸愈发的棱角分明,也越发的冷拔俊逸。

他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后,便对她低声问道:“能进去说吗?”

因为他开口说话,战云笙才发现他身上以及头发上全是水,她下意识的侧身让他走了进来。

进门后,战云笙关上门,礼貌的给他倒了一杯水,道:“外面下雨了吗?”

蒋孝霖从她手上接过水杯,薄唇抿了一口水后,“嗯。”

然后,空气中就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最先是战云笙打破了沉默,她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男人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掀眸看向她,低低缓缓的道:“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来看看你。”

战云笙眉头微微蹙了蹙,道:

“有什么好看的?那天,我们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桥归桥路归路的,你总是这样纠缠于我,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