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拿起手机一看，又是一个地上圈子某个部门的领导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不等她开口说话，对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毫无疑问，又是来退还门票的。

接着，她接二连三地接到了十几个电话。

每一个电话，都是先道歉，然后说要退还门票的。

那些领导高层，言语纸张，都充满了紧张害怕。

清姐整个人都懵了，但又感觉非常爽，因为她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要知道，她之前去找那些领导谈事情的时候，每一次都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三分的。

可是，今天却反过来了。

她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

清姐在心中估算了一下，送出去的门票似乎都已经退回来了，于是她的手机就不再响了。

清姐深深吸了口气，看向李东。

“李先生，这……这风气变化也太快了吧。”

她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她的内心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嗯，我这个人呢，就是喜欢效率高的。”

李东点了点头，喝了口茶，“要是再慢一点，那后果恐怕就很严重了。”

对于这些风气，李东是零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