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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2)

作品:《心肝备孕日常

段景眯起眼来,指示道:“把衣服脱了。”

他突然冷下脸的时候,桑枕总会乖乖听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桑枕把穿的裤子连同亵裤褪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来,站在床上,偏偏这圆润的屁股还是冲着段景,于是段景干脆把裙子拿过来,先给他扒了个干净。

桑枕看自己都赤条条的了,段景却还衣冠整齐,很不乐意,伸出手来就要去解他的盘扣,段景昂着下巴顺从地让他脱了。

等到两人都一样了,段景就抖开那条裙子,解开后面的结,给他套了上去。

桑枕骨架小,穿女人的裙子倒也没显得紧,牛乳似的皮肤被黑色一衬更显得娇嫩可人。

桑枕紧张地跪在床上,叫段景快给他系上后面的带子,这裙子什么都盖不住,他觉得自己有点冷。

段景盯着他光裸的小腿和露了大半的背挪不开眼,这结不系,布料就一直开到桑桑的屁股处,两瓣肉桃就这么朝他撅着,好像在勾引他。

他哑着嗓子说:“不必系了。”

反正系了也是要脱的。

他扶着桑枕圆润的肩膀,将他转过来,触手的滑腻都叫他担心在他身上留下指印。

桑枕转过来,垂着头,羞得不行,段景目光如炬地看着他,摸了一把他的脸。

“桑桑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没想到这对小胸还挺争气,都能撑起前面的缎子花了。

被段景弄了一会儿,桑枕下面就竖起来了,在平铺的裙子底下鼓出个小包来,他小声求饶说好难受,想射出来。

“这个裙子都露出腿来了!”他很苦恼地说,拼命把腿往裙子底下缩。

桑枕自小跟着爹娘,就被教育做事要合规矩,衣服也是从没有穿过这种露肉的。

段景色情地笑了声,一把攥住他的脚,捏了两把,掀开他的裙子,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动作起来。

桑枕两条腿被动地盘住他的腰,被震得不住晃动,小奶子也摇起来了,带着缎子一晃一晃的。

段景操得又深又狠,桑枕舒服地呻吟了一阵,一个不防就射在了裙子上,瞬间黑底的裙子就沾上了星星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裙子脏了,该罚。”

段景的手从裙底过去,绕着带子打了两下他的屁股,谁知带子勒了桑枕的阴蒂一下,他竟被打得潮吹出来了,嗯嗯啊啊地尖叫,一边抖一遍抽鼻子。

段景的手托着桑枕的屁股,将他往自己身上送,一下子插得更深了,桑枕吓得说不要了不要了,绷着肚子,女穴紧紧地裹着肉根,终于感受到要射精意思的段景低吼一声,向里深顶了数下才将精液射进去。

到最后,裙子被洇的皱成了一团,自然是不成穿了。段景将裙子丢在床上,穿上衣服,随手拿了条毯子将累的睡过去的桑枕裹起来,抱着回了白日阁。

不知道那南蛮人的裙子是哪里淘换来的,下次再寻些吧。

第26章智多星清清

自此段景搜罗了多少裙子暂且不提,桑枕倒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这段时间段景太忙,没时间陪他,给他在外面请了戏班子,叫桑枕挑个空去看看想听什么戏,在他看来,桑桑眼见不多,恐怕爱好也就是听戏看话本出去玩这三样了。

桑枕问:“你不和我一起吗?”

段景摇摇头,那些酸掉牙的戏折子,他坐在那就难受的很。

于是桑枕就带着几个仆从出府了。

到福满园的时候,老板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段大人那天的身边人,赶紧露出笑模样来迎着,低头哈腰地说戏班子已经候着了。

桑枕不愿意被这老头这么捧着,总感觉怪怪的,冲自己弯下腰的时候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于是跟他说自己没什么事,不必陪着他听,老板这才作罢。

桑枕翻了翻单子,看见打头的是那出智救崔莺莺,顿时十分期待。

虽说以前在桑府呆的不长,没给府里的小姐少爷伺候过,可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府里摆上戏台子热闹热闹,小孩子们也都能捞着在旁边听听。桑枕记着那时他没看完这出戏,老太太就受凉回去了,剩下的人不能主子走了还看戏,于是一个个也都回了屋去。

桑枕兴致勃勃地听了半天,感动得不得了,戏一完就伸过头问小荷。

“我最多能点几出戏呢?”

小荷笑呵呵地答道:“公子,别说您点几出戏,您就是把戏班子抬回去唱两天都行。”如今公子受宠,大人尽着他给,一个戏班子算的了什么。

桑枕不想把戏班子抬回去,于是点了三出戏,就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老板还亲自出来送他,吓得桑枕赶紧跑了,连声说别送了别送了,出了福满园才长出一口气。

我现在算不算是借了夫君的威风呢。桑枕有点担忧又有点甜蜜地想。

他在街上买了些小吃,想起清清来,又转到首饰铺里,给清清挑了一对金镯子,想来想去,还是金子衬清清,而且日后没银子了,还能顶用,这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小荷一听桑枕要去合欢楼就犯了难,那里到底风尘之地,她消息灵通,知道公子出身是那里,可是大人平时护的好,没透出去,这要是去一趟,难保被有心人打听了去。

桑枕毕竟是主子,小荷劝不过,还是跟着一起去了,不过是离着半条街就步行过去,叫轿子停下了。

结果桑枕进了楼,嬷嬷招呼他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他看见从前厅走过的顺哥儿星哥儿,高兴地叫了他们一声,两人也只是偏过头来,冲他点了点就走了。

本来他想问问清清在哪,却没有一个人理他,他只好转过头来问嬷嬷,嬷嬷说清哥儿被贵人带走了,桑枕只好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在合欢楼做小厮的时候,给顺哥儿星哥儿他们提水端饭时,他们明明都很关照我啊。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大家都愿意帮着他,现在却理都不愿理他了呢。

没见到清清,桑枕心里空落落的,不愿意马上回去,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

他一想到可能之后都可能和清清失去联系,就鼻头发酸,正好路过一个馄饨摊,不顾小荷的劝说,在那一屁股坐下,要了碗馄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