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番外七(1 / 2)

作品:《快穿之我被渣男包围了

张剑平劝阻道,“爸,你把丁闪留在这里,你的安全怎么办?”

张展鲲笑笑,“无妨啦,我一大把年纪了,哪有那么多人盯着。何况我们今天就住在学校对面的迎宾馆,这点距离有你在就够了。”

他不无骄傲地对张紫玥说,“你很久没见剑平了吧,这娃还算争气,两个月前也突破金丹期了。”

“那真是恭喜啦,剑平,加油,将来一定能成为像大伯一样的强者。”张紫玥笑着恭喜道,然后对陆拾说,“这样安排,你放心了嘛,陆拾?”

陆拾尚未答话,方医生插嘴道,“有先天武者压阵,自然没有问题了,尹同学,你可能不太清楚先天武者的实力。就这样和你说吧,黄级先天武者,在我们学校之中除了校长,院长和黄教授三位元婴级高手之外,没人是他对手。”

陆拾心知多说无益,便道,“那就这样好了,只要你们放心,我自然没有意见。那个我先走了,不耽误你们时间,你们好好聊会儿。”

大家客套地说了下再见,陆拾抱起泰迪,丧地离去了。

走出医院,陆拾叹了口气,问泰迪,“师父,接下去咋办?”

泰迪道,“还能咋办,回去准备准备,晚上再来呗。”

陆拾奇怪地问道,“晚上还来?”

泰迪拿爪子装模作样地挖了下鼻子,“怎么,你不管张老师死活了,嫌她太老了?”

陆拾生气道,“你又胡说什么,张老师哪里老了?呸,瞎扯什么。她不是有那个先天武者保护了么?”

泰迪摇摇脑袋,“怕是多半保不住。十之八九,今晚就要出事。”

陆拾道,“你又咋知道的,又是看面相看的?”

泰迪伸出个小爪子,摆了一下,“不全是。不过那个丁闪确实也是印堂发黑,不然会有血光之灾。然后那个张剑平,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

陆拾回忆了一下。“我也觉得他怪怪的,总觉得他是被父亲逼着来探望张老师的,脸上笑得让人浑身不舒服。”

泰迪道,“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股特别的气味。”

陆拾问道,“什么味道?”

泰迪得意地说,“虽然他极力地压抑这种气息,还喷了点古龙水想要掩盖,却躲不过我的鼻子。那是尸臭蛊虫的味道。”

陆拾惊道,“尸臭蛊虫?你是说他是炼蛊师?”

泰迪道,“没错。我看了张展鲲施展的道法,是玄门正宗,但他儿子却是旁门左道的炼蛊师,而且还刻意隐瞒实力,就非常可疑了。而且我注意到张展鲲去探查张老师情况时候,张剑平的手指微动,多半就是施法压制金丹蛊王。”

陆拾问道,“那怎么办?你刚怎么不说?我们赶快回去告诉他们?”

泰迪道,“你觉得有人会信么?你连让他们报警都做不到,现在你去告诉张展鲲他儿子是个炼蛊师。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信了,你又如何正面那金丹蛊王是张剑平下的呢。再退一步讲,就算我们证明了幕后黑手是张剑平,那你有多少把握张展鲲不会护犊子呢?”

陆拾被问得一愣一愣的,“那我们回去准备啥?你打算让我独自对付一个炼蛊师吗?”

泰迪道,“差不多吧,不过那是在丁闪和张剑平不是一伙的前提下。”

陆拾觉得脑壳疼,“丁闪还可能和他一伙?”

泰迪笑笑,“万一嘛,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当然,大概率是不会的。不过安全起见,我建议还是想办法溜进病房,在炼蛊师来之前做好布置,到时只需要困住他,然后报警就行了。”

陆拾沉吟道,“听着好像很容易的样子,但我总感觉会被你坑死。”

泰迪摇尾巴,“哈哈,没事,具体咱回家说。”

陆拾有点无奈,看了眼手机,“行吧,正好我的衣服要到了,我们先到学校门口取一下,校园里限飞。”

陆拾和泰迪到了校门口,但见一人身穿黄衣,头戴黄色头盔,御着一把黄色的巨剑,从天上向他们飞来。

“陆拾是哪一位,同城速递签收一下。”

陆拾招招手,签收了快递。

那快递员说,"记得五星好评啊!"一边又跳回剑上,施展了个法诀,巨剑慢慢腾空而起,向远处飞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陆拾挠挠脑袋,现在送快递也那么内卷了。望着天空,他喃喃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御剑飞行。”

泰迪说道,“这种程度的御剑看着华丽,其实不难得。”

“哦?”

“不懂了吧,他骑的那把黄色巨剑才厉害,上面刻有很强大的飞行阵法。只要掌握所有的法诀,即使灵寂期以下也能御剑飞行。刚才那个快递员,最多也就是个融合期的境界,远没到灵寂了。不过这种上岗前应该严格培训过,风险也是挺大的,不知道公司给他们买保险没。”

陆拾若有所思,“这么说,这种剑我也能飞?”

泰迪道,“目前还是不行的,不过你现在内息已有根基,我们只要研究下,如何激发你体内灵力。不出五日,这种剑你随便飞。”

陆拾大喜,“你可别哄我。”

泰迪说,“过两天就知道了,先赶紧跑回去吧,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时间不多了,炼蛊师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好嘞。”陆拾迅速地换上新外套,抱起小狗,展开斐波那契步。他的步法比之前又精练了不少,速度很快就提了上去。大约跑了半个多小时就到家了。

陆拾住的是一套独栋的双层复式小别墅,是他父亲送他的成人礼,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毕竟因为没有灵根,自幼受到家族排挤,再加上一出生就丧母,从未曾感受过母爱。年幼时,父亲每看到他就会想起母亲,所以多数时间把他丢给外公外婆照顾。后来迫于家族压力,再婚之后就更没时间照顾陆拾了。

陆拾嘴上没说,心里却是万般委屈,和父亲间总有一层隔阂。他父亲对他也总怀有一种内疚。父亲知道陆拾是不可能继承家业的,所以在经济上对他做了不小的补偿。在他成年之后,仍旧承包了他所有的大学费用,每个月还给了额外两万的生活费,对于学生党而言,算是十分宽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