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没笑。

好吧，这个玩笑不好笑。云霄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也许是某一段过去，也许是理想毁灭，现实寒冬，这种事不真正面对就不会知道答案。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那些人表现出来的攻击性太强了，不像心理防线崩溃。”

最重视理想么……西索沉吟了一下，“纯粹的恐惧和攻击欲望……”

“回去之后再讨论吧。”云霄道：“我们也认真找一找。”

像这种只要避开其他人在场，就最多赔掉自己的冒险活动，某种意义上还挺对她胃口。

谁会没有好奇心呢？

“还真想试一试，看看会见到什么。”

云霄低声喃喃自语。

此时已接近下午五点，冬季的白昼比别的季节离去的稍早一些，再过一两个小时天色就会转暗，那时对他们的行动更加不便。

只是他们怎么找都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那些离奇怪异的尸体，这座森林和其他所有森林没有任何分别，瑞雪、枯枝，随着他们的脚步踏过，偶尔有被惊醒的动物跑过。

动物……云霄心里一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露出一口白牙，拉着西索的手撒娇。

“伟大的魔术师先生，你可爱的大魔王需要您帮她抓几只宝可梦，人家只擅长猎杀呢。”

两个小时后，分开的三组人回到了约定的地点。飞坦手上拖着一具中年男性尸体，睁大的黑眼瞳已没了亮光，瞳孔放大，嘴巴大张，下巴挂着涎液，凌乱的黑发贴在脸上，头发和胡子都结满了冰霜，裹着的厚棉袄上洒满了血。

库洛洛向飞坦投去了询问的眼神，其他人也都等着他的解释。

“这个人躲在雪沟里，找到的时候已经疯了。”飞坦开口道，“我们走过去，他嘴里不停的哭喊着‘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见到我们就开始大吼大叫，向我们攻击。”

“你杀了他？”芬克斯问。

飞坦烦躁的皱了下眉，将人摔在地上，“没有，他自己突然摔倒，身体抽了两下就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