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珩视线垂下，落在她的手臂上：“你对他的要求，也是这样吗？”

“他？”慕念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手臂。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倒挺白的，可能是因为有傅斯年抓过的那一块显红，所以使周围的肌肤，看起来比较白一些。

顾聿珩：“傅斯年。”

“我对他没有任何要求，对你……我只希望，你为你自己考虑就好。”

“是他无论做什么，在你而言都是惊喜，所以，你才对他没有任何要求吗？”

慕念皱眉。

她不太明白顾聿珩这句话的意思。

顾聿珩叹气：“罢了。”

他不再谈下去，慕念却在他的话里迷失了，她没觉得她是在要求顾聿珩做什么，难道她希望他以他自己为主，也是一种要求吗？

而且，她对傅斯年没有要求，是因为期待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