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人，不做国风，做西洋风？

还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厉司南就是有这么一点点的国风情结，什么国家的人，就该去做什么国家的事。

谈什么无国界，如果真的无国界，那么还分国做什么？

口口声声说无国界的人，都是把别人国家的事当一回事，把自己国家的东西可劲糟蹋。

陆沉也知道厉司南的脾气，他叹了口气：“南哥，不是我不想做，是这西式实在太好卖了，我就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到了这个上面。”

“怎么，需要我教你做事？”

“当然了，南哥要是愿意教我做事，我是很愿意的。”

“你也配啊。”

陆沉的表情一下僵了。

厉司衍低笑出声：“你惹到他了，你发现了吗？”

陆沉苦笑。

“行了，他不是在针对你，市场是这样，我们也不能要求你做什么，断你的财路，但是，陆沉你是个设计师，国内的设计师，你一句国风不太好做，伤的是谁的心，你也应该明白吧。”厉司衍的口吻，突然也变得冷漠了。

“我明白……”陆沉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