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甲板上的人逐渐散去，在制高点上，一身伤痕，略显狼狈的白御枭，呼吸越来越沉重。

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鲜血顺着他的指尖往下。

在他身侧，厉司南冷着一张脸，但黑色的风衣上，已经染上了一层暗红色的血迹。

白御枭侧首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太弱。”

“……我去你的，那可都是真枪实弹。”

“我就没事。”

白御枭还是想骂人，但一想到今天是厉司南将他从那小兔崽子手里救出来的，就没有把话说出口。

厉司南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但是打开纸质的烟盒，里面的烟已经彻底被血水浸透。

他抿了抿唇，拿出一根比较干的，点燃。

白御枭嗅了嗅烟味，忍不住问道：“这烟多少钱一包？挺好闻。”

“17一包。”

“什么？”白御枭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17一包。”

白御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