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重怀疑，这家伙在故意撩拨她。

耳畔传来了一声轻笑，“薄老师可要慢慢想。”

薄瑶假装严肃地瞪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

“你给我说一说陈先的那个分手女朋友吧。”

根据季兰舟的话语，陈先前后的改变，有极其大的概率是因为谈了一段失败的恋情。

“他开始是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我以为是外校的，直到最后a中发生了连环杀人案，我告诉他这件事情与他的前女友有关系时，他这才说了——”

“他谈的是网恋，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面，仅仅是通过网络上的纯聊天，女生的昵称叫做面面。”

薄瑶白皙细腻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脸颊，眼中闪过思索。

网恋？

究竟是什么讲陈先这么一个阳光积极的人逼成了这般模样。

薄瑶认真地思索着这一切，丝毫忘记了自己还靠着季兰舟。

男人微微低下头，看着她迷茫的模样，勾唇一笑。

“薄老师。”

“嗯？”

薄瑶抬头看向他，心中一惊。

男人眼底幽暗的光泽她无法去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