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1 / 2)

作品:《与港黑干部联姻后

绑架事件很快在中原中也手下风风火火地结束了。这个风风火火是真的风风火火,有风也有火。

那头被“解救”的中原夫人被港口Mafia干部亲自从火海里带出来,去了一趟医院检查一番,最后也只用冷水袋敷了敷眼睛,其他什么事也没有;这头勒索不能企图逃跑却被全部打断了腿还鼻青脸肿的一众绑匪被游击队和黑蜥蜴捡尸。

虽然带头的游击队长没有立刻取他们狗命,但是罗生门扎进骨肉里不是谁都能像中岛敦一样好得那么快的,没死也差不多半残了……哦,不对,已经半残了,罗生门一扎那是残上加残。

没有想到他们只是想搞个简简单单小清新的绑架而已,却意外得到了新双黑一前一后的配合暴击,这也能算得上是一种特殊的荣幸吧。

“怎么说?”

“我们这一次抓获的人就是他们组织目前的全部成员。之前芥川先生截下他们从港口Mafia偷出来走私的军火,是中也先生您出面处理剩余事宜,他们原本是想先向芥川先生寻仇,但是暂时没有调查到芥川先生私人生活上的漏洞,所以选择了您下手……”广津柳浪向中原中也汇报着审讯出来的信息,“他们的情报是从两个人手上买的,一个是位于池袋知名度较高的情报贩子,一个是网上黑客BlackLeg。”

“顺便一提,从这些人的话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清楚您夫人的身份,一直认为您的夫人只是一个女学生和您的情妇。”

中原中也正在开保温盒,听见老下属的汇报,皮笑肉不笑:“没搞清楚还敢来绑……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其他外援势力,没有的话就这样吧。”

广津柳浪心领神会,干部一挥手他就立刻退出病房了。

他没把那些人被找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行动能力的事情告诉中原中也。他觉得没必要,让干部大人过过英雄救美的瘾心满意足,对于他们这些下属来说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看看,中也先生气势汹汹地把那本就奄奄一息的绑匪头目一巴掌抽飞时有多痛快,这不就高兴得把要把芥川和梶井祭天那事给忘了吗?

中岛敦坐在被窝里,两手端着一个装汤的小碗,一边小口抿着汤,一边瞄着广津离开的方向。

白发黑蜥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但是少女心中还在思考中原中也说的“就这样”是哪样。

该不会是直接杀了吧?想到这儿,中岛敦的心沉了沉。

不过从中原中也的立场和身份来看,留下这样试图通过绑架他身边关系亲密的人来向他寻仇的人,确实是个不小的隐患。

中岛敦想得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中原中也作为黑手党干部这些年估计也干了不少杀人放火的事,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坦然地接受,当然她也无权干涉,所以只能噤声,不去问不去想。

“好喝吗?”

就在她愣神时,中原中也突然问她。中岛敦反应了两秒钟才明白他问的是他给她做的汤,讪笑两声:“哈哈,很好喝……”

中原中也似乎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应该说是对她回答时的表情不甚满意。他伸手过去把她手上的小碗拉过来一点,自己尝了一口,觉得没什么问题,又问:“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不是……我只是在想中也先生和您的下属……广津先生说的话。”

中岛敦只好说了实话。

“那个,中也先生,我觉得已经没什么事了,感觉挺好的,要不……今天就出院吧?”

她在港口黑手党下面的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已经住了一个晚上。

其实她昨晚敷完冷水袋就没什么事了,可是中原中也不放心,硬是给她弄了一个房间住着,各项数值定时检测着,防止出现什么突发症状。

说实话,中岛敦觉得自己住在这里就是在浪费医疗资源,给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她和中原中也的医生护士增加心理压力。

“把饭吃了再说。”

听见小妻子的提议,中原中也倒也没有立刻回绝,而是把扭开的保温盒放在她面前的小桌板上,里面是尚且热气腾腾的新鲜饭菜,都是这些天来他观察过的她比较爱吃的东西。

“虽然你有月下兽可以治疗你的外伤,但是能不能帮你治愈全部的损伤还有待定论。如果明天看着还没什么事,我就带你出院。”

他都这么说了,中岛敦也不好坚持要在今天就出院了。

就这样,中岛敦硬生生在武装侦探社请了四天假,每次还都是中原中也亲自跟国木田独步打的电话,弄得这位一本正经的理想主义者都要以为中岛敦被港口Mafia绑架了。

事实上中岛敦确实被绑架了一次,中原中也和国木田也叙述过大体情况。等中岛敦再一次出现在武装侦探社,大家围上来关心她。

问她是怎么被绑架的、绑架她的是谁这些问题还好,八卦的例如谷崎直美和与谢野晶子还问她中原中也这几天是不是对她特别好、甚至是来救她的时候是不是超级帅。

中岛敦招架不住地摆着手,虽然就事实来说她并没有“被救”,但是她还是一一回答了她们的问题:中也先生一直就对她挺好的,来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被烟熏得看不清,帅不帅没看见。

但是他对她说对不起的时候,他用力抱住她的时候,她记得十分清楚。

迷蒙泪眼中朦胧一片里刺眼跳跃的是火海,暗色的赭红是他,蓝色的宝石是他,温暖的拥抱还是他——

是中原中也。

“敦小姐是不是快要转职当家庭主妇了呀?”

谷崎直美笑眯了眼睛,就中岛敦这么多天没来侦探社的事情半开玩笑地问她。

中岛敦却很认真很不好意思地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