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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告状有点难(1 / 2)

作品:《戏说顺治

跑堂地对费扬古说:“大人,我们小老百姓能有口饭就不错了至于什么情什么爱那就是个幻想。嗨我一个跑堂的还想什么纳妾,我连娶一个老婆都得存几年的钱,这四九城的彩礼可不低,纳妾的纳妾礼虽然不那么高但是也得等到40岁以后没有儿子才行不过王爷贝勒和功勋大臣他们就不受这个限制,他们想怎么纳妾就怎么纳妾。”

跑堂觉得费扬古应该是累了所以对酒楼老板说:“伯爵大人可能是累着了咱们开个雅间让伯爵在咱们酒楼歇一会儿可以吗?”

酒楼老板仔细端详了费扬古的面孔说;“嗯,可以然后给他打盆洗脸水洗洗脸。”

丁家,丁大本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对丁宜佳说:“佳佳,明天去顺天府不要穿旗装穿最朴实的短打去,头饰也不要告诉知府大人和主簿师爷咱们家对那伯爵府不觊觎知府大人查的出来最好要是查不到谁是主谋咱们也可以让四九城的老少爷们知道你不是个爱慕虚荣的人。人可以无权无势但不能让人瞧贬了。”

丁宜佳对父亲提议表示赞同之后就把身上的旗装换成了平日里面穿的短打,给父母做饭。

酒楼的雅间里面,如烟帮费扬古盖上了被子,似醉非醒的费扬古拉着了如烟的手说:“不要走。”

如烟微笑着对费扬古说:“我不是你的那位姑娘。”

费扬古缓了下说:“不可以听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吗?”

如烟对费扬古说:“在这个聚香楼里面我只为客人伴奏不负责陪聊。”

费扬古对如烟说;“不陪聊,听我说话就行,你什么都不要说我把你当个树洞而已。不让你白当树洞我讲完给你钱”

如烟冷笑了说:“行,看在钱的份上我当树洞。”

费扬古把从在街上撞到丁宜佳到送丁宜佳回家遇到后来发生的一切,如烟听闻之后对费扬古说:“一切顺其自然吧,若是真的缘分我觉得你并没有很爱丁姑娘,有一天她变成老婆婆皮肤变粗糙了牙齿松了头发白了你还会这么想吗?”

费扬古笑着说:“不是不陪聊的吗?怎么又说话了。”

如烟轻声说:“我只是谈一谈自己的看法罢了,人的一生匆匆数十年光景有谁确定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就拿皇上来说吧,昔日不过听昔日的皇后一句这宫中的女乐太甚奢靡皇上就把宫中的女乐给遣散了可是皇后还未做满三年,就被废了,册封您的姐姐为皇贵妃的时候也就是四年前的事情,如今皇上和各种小福晋生了皇子皇女。”

费扬古对如烟的话并不完全赞同他躺在床上说:“如烟姑娘,皇上是不一样的男人他和昔日的皇后如今的静妃结婚是昔日的睿亲王定的亲。宫里面的福晋大部分是政治联姻。”

如烟对费扬古再次说了自己的看法:“皇上的婚姻是政治联姻但是谁又能说政治联姻里面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我是女人我看男人是否喜爱一个女人是从他的眉眼里面看出的我在顺治九年九月的时候还在宫里面那时候虽然皇上和昔日的皇后偶然会吵架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谦让她,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语言是可造假的但是谦让的态度是发自内心的。”

费扬古看着如烟问;“你憎恶皇后说你们女乐奢靡吗?”

如烟摇摇头说:“没有什么好憎恶的其实皇后是一片好心,因为咱们女乐是因为受父亲兄长或丈夫的连累罚入宫廷的,所有的人都可对我们不礼貌昔日皇后的那句女乐奢靡是想我们能离开皇宫过自由的生活,有几个年龄小的姑娘在官媒的帮助下找了自己的夫婿。”

费扬古好奇地问:“那么您怎么没有找个夫婿而是在这酒楼里面的献艺呢?”

如烟微笑着对费扬古说;“我没看上官媒安排的人,我不想嫁个好色的人就自梳不嫁了何况我本宫廷女乐嫁了人也成不了正室做妾太委屈了。”

费扬古好奇地问如烟:“做妾为何会觉得委屈?除了婚礼不那么风光待遇没正妻好但是丈夫一样会和你一起生活呀?”

如烟垂下眼泪说:“在我爹只有我娘的时候他是个清廉的官,但是我姨娘进门之后爹就和那些贪官一样开始敛财,弟弟出生之后爹就变本加厉地贪墨直到被人检举,爹丢了官娘投了河,姨娘和别人跑了我被罚作宫廷女乐。”

费扬古给如烟道歉:“对不起,我让你想到伤心事了。”|

如烟坚强地擦干眼泪说:“没事,我没事。”

费扬古闭着眼睛说:“麻烦你给我演奏一曲《悠车歌》我想听那首曲子。”

如烟点头便给费扬古演奏了一曲《悠车歌》听着费扬古回忆起小时候额涅扎鲁特博尔济特氏坐在悠车边上给他哼唱的样子,在睡眠中,他又梦见三岁的时候额涅训斥了小妾常氏之后,阿玛为了小妾常氏和扎鲁特博尔吉济特氏争吵的画面一惊之后他便醒了。

如烟擦了费扬古的汗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费扬古点头承认了,对如烟说:“我决定了,明天再和宜佳谈一谈如果宜佳真的不同意作妾我就和她义结金兰让她嫁一个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

如烟没说什么,心里面已经对费扬古的豁达所佩服。

讼师是一个发财的职业,通常吃完原告,吃被告他们开口都要三十两,五十两这只是一般的小讼师的出场费,厉害的讼师能赚上千两银子。

他们口若悬河,能把死的说称成活的,但是丁家卖糖葫芦每天就只能几百文钱给讼师打官司太贵了,经过思考之后丁宜佳决定找个秀才写状纸然后自己去公堂上诉讼她家的遭遇。

盛路中了秀才之后便没有再中举人因为生计所迫就在顺天府衙旁边的大街上摆摊替人代笔换点书信。

丁宜佳坐在盛路的摊位上,盛路问:“姑娘是要代写书信吗?”

丁宜佳对盛路严肃地说:“我要写的是状纸,先生可以写吗?”

盛路打量了丁宜佳问:“姑娘是有什么冤屈吗?是谁被害了?”

丁宜佳未启双唇陈述:“昨天下午申时,我与一位朋友回到家中见到家中一片狼藉,父母被不知具体姓名的歹人殴打,母亲的手臂,头部均有青色的肿块,父亲的腿被他们打得不能正常走路手也因此不能做饭做菜,但是我们却不知道歹人的姓名身份。”

盛路听闻之后略微同情地说“姑娘这个案子恐怕有些难了但是我也尽力帮姑娘在这状纸中陈述情况。”

于是盛路在状纸中,用红色的朱砂笔陈述了丁宜佳说的话,丁宜佳看了之后就把状纸拿到顺天府衙击鼓鸣冤,出来的衙役看了看状纸说:“姑娘,您这个状纸恐怕府台大人不能受理。”

丁宜佳说:“为何?是这状纸写得不明白吗?还是我不能替父母告状吗?”

衙役皱着眉指着状纸中的陈述说:“姑娘您看这状纸只说了您的父母被殴打了却没说殴打者姓名,年龄大概的样貌衙门如何受理?”

丁宜佳辩论道:“那戏文里面狄仁杰,包龙图,宋提刑可以把无头公案的凶手找到呢!为何我父母被人殴打却无法受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