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脸抬手将面具捂住，幽绿色粘稠物从他手心喷发，覆盖起整个面具，又迅速被吸收入面具里面，

吸收后，面具上灼疮小孔消失，白瓷面恢复如初，原先隐藏在小孔内的刺眼光芒，化成丝缕光华散逸在空气中。

做完一系列动作后，扑克脸深意地看向怒脸，平静道，

“克里斯来了。”

“他为何而来。”怒脸面具稍稍坐起，露在外面的眼中显露惊讶，同时把软掉的铁管竖在地上，靠在肩膀上。

“他能够感知到无契约法典?”

“不清楚，但我认为是无契约法典能够感知到他，而不是他能够感知到法典。”

扑克脸分析道，

“因为如果是他能获得感知，定然不会让法典起反应。

就比如现在法典出现变化，导致他的行踪暴露，陷入被动。产生此刻我们在暗、他在明的局面。”

“也有可能是双向感知。”怒脸提出假设，

“克里斯曾拥有过法典，很有概率是建立双向感知。”

“不……”扑克脸尝试将法典拿起，褐色烟气跟随着法典移动，裹笼依旧着它，防止灼刺性光芒再次泄露。

“无契约法典来自中宗教世纪，是类似于宗教性质法典，

而此类法典的所有感知设置，都以神明作用于人为基础，

遵循：凡存在，必留下痕迹。

与：我来我看到我证明。

因此，拥有神圣之物者，会被神物留下痕迹，表明对方曾经或者现在拥有神圣之物。”

“但，人对神圣之物标记，在当时视为对神明的大不敬，是禁忌。

所以，流传下来的神圣之物，拥有者的感知从被切断联系后，便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