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雪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家老祖竟会用这般平和的语气跟她说话。

思考着自家老祖提出的问题，她本想回答现在的自己在第一层境界。

但是顾凌雪随后又转念一想，她之所以能使用那根鸡骨头释放出无上剑气，全都归功于那根鸡骨头的神阶品级，跟她自身修为和境界的高低却是没有丝毫的关系的。

想到这，顾凌雪便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弟子还不足第一层！”

莫悠然本以为顾凌雪会说她如今是在第一层的，但听到顾凌雪的这番回答，他才确定了顾凌雪这次是用心思考问题了。

“嗯，你的回答倒是没让本尊失望。”

莫悠然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开口道：“你要明白，借助外物得到的力量终究还是虚无的，修炼之途没有捷径，唯有提升自身的实力，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强者。”

顾凌雪听闻此言，顿时有了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当初她在霸天宗里的时候，只是想到了要将那霸天宗彻底清除，但却完全忘记了老祖让他们去历练的事情。

她虽然能用老祖赐予的神阶至宝轻易击败敌人，但这样做的结果却跟他们家老祖亲自出手剿灭霸天宗没有任何的区别！

想到这，顾凌雪赶忙低下了头，主动认错道：“这次是弟子意气用事了，还请老祖责罚！”

顾凌雪说着便将那根闪闪发光的鸡骨头从她的袖口中取了出来，伸出双手，将那根鸡骨头朝着他们老祖递了过去。

“你这是何意？”

莫悠然看着顾凌雪递来的那根鸡骨头，微微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