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已经挂断了，侯孜挫败的趴在了办公桌上。

原本给凰打电话，就是试探一下，没想过他能答应，可是真的被拒绝了，还是有些失望。

这个任务挂在718档案组太久了，已经不只是钱的问题，还是面子的问题。

他曾经做过这个任务，现在也还没放弃。

可是四年了，除了确定鬼医其人，是真实存在，不是别人杜撰的，其他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凰能接下这个任务，并且把鬼医找出来。

可是说了不下十次，每一次，凰都是拒绝。

再次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他忍着心痛，发了一条消息给晏廷。

然后直接退出账号，合上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