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九儿走了，剩下的人这才纷纷回过神来。

面面相觑之后赶紧给北慕寒行了个礼，追着箫九儿的脚步而去。

一路沉默，无人言语。

等快走到住处的时候，夏染才扭头去看司宁依旧呆滞的脸，问。

“司宁，你在星辰的时间最久，之前可曾见过咱们这位大长老？”

司宁表情迷茫地看她，脑海里还在浮现刚刚看到的画面。

她眨了眨眼睛，慢半拍地回答。

“见过……不过是在我很小的时候，远远看到的。大长老不常来学院，即便是来，也不是我们这种人能轻易见到的。”

“你很小的时候？大概几岁？”

夏染抓住话中重点，赶紧追问。司宁又认真的想了想，答。

“五六岁？还可能是更小的时候，因为太久所以我也记不太清了。”

“司宁五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星辰了，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那……”

夏染推算了一下北慕寒的年纪。

放眼望去，能在星辰当上长老的最起码也得四五十岁以上。

能熬到大长老的位置，那没有八十也得有七十了。

虽然北慕寒看上去身子骨好像没那么老态……可他就算是再年轻，那也得有个五十岁吧？

五十岁的老头，光天化日之下竟对自己的学生动手动脚！成何体统？简直过分！

夏染从小就见惯了她哥夏天荒淫无道的生活，所以对这方面就比较敏感。

再加上箫九儿长得实在是好看，是那种连她一个女孩子看了都忍不住感叹的好看。

她都心动了，就别说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了……

夏染握了握拳，觉得这件事不能再这么发展下去了。

两人的对话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牧妙之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在，便小声追问。

“司宁，你可曾见过大长老的真容？”

“没有！我怎么可能见过！大长老以前就是戴着那个面具的！星辰应该没有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吧？不过校长可能是个例外？”

牧妙之：“一直戴着面具……为什么啊？那面具看着多吓人啊……”

夏染：“说不定是因为他真容比那面具还要不堪入目，不然为什么要戴那东西？你见谁生得一副俊俏的脸，会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只有丑的才不敢见人呢！”

大家都觉得夏染说得有理，但又没胆子大声承认。

最后，只有司宁小声嘀咕道——

“其实之前学院里就有过关于大长老的传闻，大家都说他长得鬼面獠牙，就像他那鬼血面具一样可怕……”

夏染：“我就知道！哼！老牛还想吃嫩草！”

“你快别说了！”秦白竹心慌得想直接堵住她的嘴，“这里可是大长老的地盘，这些话被他听见，咱们一个都别想逃！”

众人脸色一僵，无人敢再开口说什么。

夏染回到住处，推门看见箫九儿，赶紧走到她面前。

箫九儿见她神色严肃，疑惑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