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拉着替的手，“开心吗？”

替点头，“见阿西，开心，很久没见阿西，很久很久。”

他说话还是有点蹩脚，可是只要他能听懂的，都能给慕安安表达出来。

不能以智障，或者任何智力发育不全的状态来定义。

加上发狂的样子。

慕安安一时之间并不能完全对替的状态给一点定义。

与此同时，蓝牙耳机里，传出姚集的话，“安姐，他们十分钟后要带人走，大概五六分钟左右就会过来确认一下人，你最多停留三分钟就要离开。”

慕安安的蓝牙耳机是刚才进入戴的，保证与姚集一个随时联系的状态。

“哥，我要走了。”慕安安说。

这次，替是能听明白的。

他着急，抓着慕安安的手。

虽然没说话，可是做出的行为与急切的表情，都透露着不想让慕安安走。

“阿西不走，走了就见不到，阿西会痛。”替着急了，“阿西不痛，我替阿西痛，阿西不走，不痛，阿西乖。”

替说着便低头摸着慕安安的手，一遍遍的摸着，安抚着，甚至还吹着慕安安的手背，把慕安安的手背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就一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