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眼神里的晦暗不明，被慕安安捕捉到。

她是真觉得，今天的顾医生状态不对劲。

可是仔细一想，一时半会儿慕安安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对他这么自信吗，一切都能够按照他所想要的结果去走？”顾医生问了一遍。

“我在他身边，算是今年九年了，他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手段，我都清楚，何况是你这样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不是吗？”

顾医生笑了，“安安小姐说的是。”

“顾医生，你确定这次过来，只是为了安慰我，看看我的状态吗？”

“难道我还有别的目的吗？”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慕安安摇头，“但我预感，你不是来安慰我的。”

慕安安感知很敏锐。

此时眯着眼盯着面前的顾医生，她甚至产生了一种，眼前的顾医生不是真正顾医生的直觉。

所以慕安安说这番话，就是试探。

“说是过来安慰你，我也只是过来看看你。”顾医生跟慕安安对视，“更多的是，确认你的一个态度。”

“我的什么态度？”

“对宗政御，对z国，对明日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