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

徐飞摇了摇头。

“他们不是我们能抓的。”

刘成东愣了下。

“那怎么办？”

“跟着他们，只有查出他们杀人的证据，我们才能将这件事告诉给警察。”

“证据？”

刘成东不解地看向徐飞。

“那个纽扣不是证据吗？”

徐飞却摇头道：

“你还记得小丽的车窗被砸的事吗？”

“记得。”

刘成东想了想。

“你说车窗是他们两个动的手？”

徐飞点头。

“一定是，当时我记得小丽说没有丢东西，但，她却第一时间翻看的那个抽屉。”

“对对，我想起来了，没错，我记得她的表情当时很不好。”

“原来你也看到了。”

“嗯。”

刘成东眉头微皱。

“我当时在想，到底是什么让她的表情那么难看。”

徐飞看向他。

“你觉得是什么？”

刘成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小丽现在工作这么好，我觉得不该是钱，难道是感情？”

他说着看了看面前的小旅馆。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

徐飞明白他的意思。

两女争一男。

这个男人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是属于那种有魅力的男人。

而且。

他们三个人又都是一个办公室。

很可能产生一些感情上的纠葛。

从而演变成一场悲剧。

不过。

看成功和张玉玲的这种状态。

徐飞其实又推翻了这个因情杀人的想法。

“也许还有别的可能。”

徐飞补充了一句。

“还有别的？”

刘成东不解。

“成功这个人我想不会发现什么，倒是这个张玉玲，我们可以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徐飞似乎已经有了办法。

他带着刘成东离开了旅馆。

下午。

二人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

大约在海关快要下班的时候。

徐飞带着刘成东从又来到了海关门前。

看着里面走出的工作人员。

徐飞还是从人群中找到了张玉玲。

“我们跟着她。”

张玉玲出了单位，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一个菜市场买了一些菜，然后才回的家。

她原来也是住的单位公寓。

之前。

蒋丽也说过自己在住单位公寓。

这里整整一层都是海关的人。

“303。”

刘成东跑下楼将张玉玲的房间号告诉了徐飞。

“我们明天再来。”

徐飞他们离开了海关公寓。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徐飞二人估计张玉玲已经上班，他们来到了她住的公寓。

“就是这间。”

刘成东指了指门上写着303的房间。

徐飞左右看了看，这个时间都上班了，他抬脚将房门踹开。

他带着刘成东走了进去。

“找什么呢？”

刘成东看着屋内，却不知道从那里找起。

“先翻着看吧。”

徐飞说着走到写字台前，他拉了拉抽屉，有两个是锁着的。

都被他用螺丝刀撬开。

在最后一个抽屉内，徐飞发现了一些日记本。

他打开看了眼。

里面记录着张玉玲和成功的一些事。

其中。

徐飞也发现了张玉玲对蒋丽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