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动荡民国(1 / 1)

作品:《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街道上的人一哄而散。司机一个转弯急刹车,将被爆炸波及的轿车堪堪停住,轮胎爆炸让车身剧烈的震动,里面的几个人身体跟着一阵晃动。紧接着,埋伏在路边的一群人已经迅速朝车内开枪,轮胎接二连三的漏气扁下去,防弹玻璃在剧烈的冲击下渐渐出现裂缝,此时已然岌岌可危。裴恙将阮棠护在了身上,立刻被画框怼住手臂,他低头一看,就见那小女人抱着她的画紧张的不得了,顿时脸色一黑,怒吼:“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管它!”他在管她,她在抱住她自己!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可气呢。阮棠理直气壮的吼回去:“我不抱我自己抱谁!”听听这话多没良心,你是一点都没想过第一时间保护住你的裴恙啊!要不是事态紧急,裴恙恨不能在车里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而现在他只能低低的骂了一声脏话,然后将阮棠带画往下面一摁,在车窗碎裂的一瞬间,男人的枪精准的打中对面埋伏的仇家。一个、两个、三个……他的枪法百发百中,每一枪都正中敌人的额头,但是随着一个又一个袭击者倒下,很快便有新人填补上来,很快裴恙手中的枪便没了子弹。一颗子弹穿透车窗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闷哼一声,握枪的动手一颤,却是面不改色,迅速将枪与子弹往阮棠身上一丢,“上膛。”紧接着便又从车后座下面掏出一把枪,继续扫射。阮棠抱着她的画,慢悠悠的接过子弹和枪,为了保持单纯大学生的人设,这时候正满脸天真无邪的胡乱摆弄着,那欠欠的态度,完全不顾裴恙的死活。反正这狗直男挨枪子也是家常便饭,一时半会死不了。秘书在另一边,显然也是位练家子,开枪的时候毫不含糊,只是脸色格外难看,他看了一眼中枪的裴恙,骂骂咧咧的,“裴爷,咱们这绝对是出了内鬼,不然不可能这么精准的查到你的行程,艹了!让老子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泄露的消息,非剁碎了他不可!”“还用你说。”裴恙抬手一枪崩掉试图冲上来的敌人,声音不仅冷静还带着一股嘲弄的意味:“为了弄死我可真是下了血本,这些鬣狗是谁家的都是明摆着的事情,只可惜他们还是不够格,只能白白送了自己的小命。”噼里啪啦的枪林弹雨中,震耳欲聋的响声刺激的耳膜生疼,阮棠勉强听清了他说的话,然后慢吞吞的插刀:“这时候他们只要丢一个手榴弹过来,你就凉了。”“你问问他们有没有手榴弹,蠢货。”裴恙面无表情的训斥。秘书:“淮州管制极严,他们是弄不到手榴弹的,也别想从外面走私进来,之前埋在地上的应该是他们自制的地雷杀伤力也就那样,用的最多的热武器也就是手枪。阮小姐您也别担心,别看他们人多,只要这破车再撑几分钟,咱们的人就赶到了!”对面的敌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就见他们竟推出一个瘦小的男人,那人怀里抱着一箱类似汽油的液体,正踉踉跄跄的朝这边跑来,裴恙的枪精准的击毙了他,但是那箱液体还是顺势朝这边泼过来——裴恙瞳孔收缩,一把抓住阮棠的手,厉声:“都出去!”一群人冲出来的瞬间,轿车爆炸成一道血光,紧接着“砰砰砰”的枪声已经响了起来,一颗颗无情的子弹朝他们打过来。裴恙迅速将阮棠拉到一处窄小的建筑物下,猝不及防间一颗子弹迎面而来,阮棠下意识的一躲,画框挡在身侧被子弹贯穿,画上的女人身上多了一个黑洞。仿佛是替她挡了一命。阮棠神情一滞。裴恙的肩膀还在流血,子弹卡在里面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连黑西装都是一片狼藉,男人的脸色随着失血过多而渐渐苍白,神情却锐利而冷静。他瞥了一眼被子弹贯穿的画像,显然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第一次体会到死亡离自己如此接近,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没心情看笑话,而是一把将阮棠搂在怀里,低沉的声音给人无限安全感,“别怕。”阮棠慢慢的抬手,红唇缓缓地蠕动了一下,似乎是一声低不可闻的国骂。裴恙没听太清,但是他看到了那“被吓到的小姑娘”接下来的反应。阮棠动作麻利的将子弹上膛,那素来纤细柔软的想小手姿势准确的握住手枪,她仰头,抬手对着对面的敌人便是一枪,随着“嘭”的一声,敌人应声倒地。紧接着,她仿佛被激怒了一般,一把将裴恙手里的枪夺过来,一手握着一杆枪,对着对面便是一通疯狂扫射,一边打还一边骂:“——谁特么给你们的big胆敢伤姑奶奶的画!”裴恙看着空空的手心,再看看那个宛若女罗刹的小姑娘,神情微妙再微妙。另一边中枪严重失去战斗力的秘书和奄奄一息的司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小姑娘发威,这这这,你跟我说这是个小姑娘?某艺术学院大学部的女学生?对面显然没有想到裴恙这队伍里还有一位神枪手,一时节奏被打乱,但很快便又有数不清的送死队涌上来,似乎要用人海战术,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也要杀死裴恙!然后裴恙听到了那女阎王发出一声冷笑,面对远方的肉山,似非常不屑。紧接着……众目睽睽之下,阮棠从裙子下面掏、掏出来的一颗手榴弹,朝对面一扔!从……裙子下面……掏出手榴弹……对话声言犹在耳。爆炸声轰然响起。对面死伤无数。那作精回头对裴恙嫣然一笑,“管制极严哦,没有手榴弹吼,亲亲你想要的话,我这里还有呢。”裴恙:“……”谁能想到呢,一幅画激怒了哥斯拉。那阮棠什么人啊,作天作地小妖精,就是对系统都爱答不理,根本不屑于兑换外挂,结果愣是被对面这群傻x给激怒了。他们毁了姑奶奶的画,那是姑奶奶自己!你说说,这都把阮大魔王给气成什么样了。这时候,裴大佬的手下才姗姗来迟,将爆炸下残留的活人给拯救了。是的,我们毫不怀疑,倘若不是他们来到,那祸水绝壁会从裙子里掏出第二颗手榴弹,直接送这群龟孙升天,一个不留。活人迅速被制住,场面得到控制,为首的人惊异的看着这爆炸混乱的场面,急忙忙上前来扶裴恙,“裴爷——”裴恙摆摆手,阻止了他无用的话,冷静的道:“留活口,从y国和p国查起,现在送我们去医院。”他说完,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阮棠,“……你。”那作精根本顾不上理他,气势汹汹的便朝对面而去,紧接着众目睽睽之下,之间她抓住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就是一顿爆锤,简直拳拳到头。伴随着“嘭嘭嘭”的暴揍声,是她骂骂咧咧的质问:“刚才是谁对着姑奶奶开的枪,谁伤了姑奶奶的画!”那领头没被爆炸炸死,却被她打得一阵翻白眼,气若游丝艰难的回答:“......不、不知道。”“那留你有什么用!”阮棠一拳将人打昏,凶神恶煞的目光落在第二个俘虏身上,那人被她看了一眼,直接吓得撅了过去。众人:“……”这小姑娘有、有点可怕。秘书君被扶上担架,临走前还不忘拉着她的衣袖,近乎哀求的说:“阮、阮小姐,给留个活口。”留个屁!阮棠抱起她的画,抚摸着上面的黑洞,简直伤心欲绝,“我要让这群傻x给我的自画像陪葬!!!”裴恙仰头,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他微微扶额,顾不上探究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哑着嗓子:“别胡闹,回去再给你画,上车。”阮棠转头看他,猫眼迷蒙,泫然欲泣的和他讨价还价:“一百张。”裴恙:“……”他咬牙切齿:“你是想我死。”“九十九章!”阮棠:“我还救过你的命,就拿画抵了!”“上车!”裴恙强忍着没有爆粗口。阮棠权当他答应了,立刻转怒为喜,抱着画像乐颠颠的跟着他上车,目光在男人身上环游了一圈,护士正在照顾他,肩膀上处的绷带微微渗着血,腹部的子弹最深,这时候还在小心翼翼的包扎。那作精却只看得到他肩膀处的伤,因为......“伤得重不重,不会影响到画画吧?”她很是担忧。裴恙都被她气笑了。男人转身,护士欲拦却被他一把挥开,大手扼住阮棠的下巴,他缓缓靠近,异常凶戾:“伤的很重,我如果死了,就剥了你的皮,留下骨架给我陪葬。”阮棠一把摁在他腹部的伤口处,听着男人的抽气声,冷漠的表示:“你要是死了,我就另找一个画师,画出我的美。”操!他的价值也就是当个画师了吗!裴恙跌坐在车上,颓然的扶额。很快裴恙等人便被送到了医院,他受伤不轻,一开始还能和阮棠折腾,后来已经渐渐地撑不住,但是被抬上担架送往手术室之前,男人却微微抬手,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阮棠。”那小姑娘跟在后面,闻言慢悠悠的走过来。裴恙的亲信与医生护士等人诧异的看着她,却还是迅速散开,让她站到了男人身边。病床上的男人面容苍白却坚毅,一双黑眸泛着探究的光,注视着那深不可测的小姑娘,她美貌却也放浪形骸,活的潇洒而恣意,大胆的令人惊叹,他本以为她只是性格如此,今天却收获了一个好大的惊喜。一个竟然能在裙子下面藏手榴弹的人物,关键他前一天才抱着她下了水,摸遍全身,都没找到异样,只能说明他家里都有她的内应。能够在他家里安置内应,还能瞒天过海将手榴弹带到淮州而不被察觉,还使得一手好枪法,这样的阮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惊喜。却也迷雾重重。他问:“你是谁的人?”“你应该问谁是我的人。”阮棠慢吞吞的说:“还是你觉得,我会受制于人,受人管束听从发号施令?”不会。裴恙如果之前会怀疑她是哪个势力手里的特务,如今便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阮棠,没有人能指挥得动,她是天生的上位者,操控全局,让所有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他无声的笑笑。阮棠诚恳的对他说:“你不用管我的目的是什么,反正我不会要你的命就是了,我但凡想搞死你,还有那群人出手的机会?”这倒是,无论阮棠是谁,她都不可能想要他的命。众人面面相觑,惊异的旁观着打哑谜的两个人,一个躺在病床前却依旧让人不敢小觑的裴恙,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却能与裴恙气势不分高下的女孩。裴恙:“守旧,亦或者是新锐派,无所谓了。”他笑了笑,艰难的朝她抬了抬手,“伸过来。”“什么?”阮棠疑惑的将手伸过去。男人握住她的手,紧接着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戴在她的手上,随着“咔哒”一声,那款男士手表便稳稳地扣在她的手腕上。与此同时,守在裴恙身边的几个男人同时脸色骤变。阮棠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的反应,又看看无动于衷的裴恙,“这是……?”“在我走出手术室之前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一律由你做主。”裴恙微微一笑,仿佛在说吃什么这么简单,却是将他手中那偌大、惊人的权利完全放在了阮棠的手心,权利递交托付,如此从容,又如此洒脱。他躺好,“进行手术。”裴恙被送进了手术室,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紧紧盯着阮棠的手腕,准确的是看着她手腕上的那块表,或惊异或嫉妒或敬畏或贪婪的视线,如此明显,也恰恰说明了它的价值。那小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被付以重任却格外淡定,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摆弄了两下手表,对着众人晃了晃,好奇的问:“这玩意代表着什么?见表如见人?就像是皇帝身边的玉玺这种存在?”没有人说话。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紧接着各方势力蜂拥而来,将整个通道挤得水泄不通,阮棠看了半天,也就认出来其中一个女人是凝露,那位曾经主动找她搭话的侦探社社长。只是当时凝露笃定她也会成为裴爷身边命运相同的女人,而如今却是这样一幅场面。其中一个身穿皮衣腰间配枪的男人走上来,看了一眼正在进行手术的字样,气势汹汹的转头便问:“怎么回事?裴爷是怎么出事的?当时哪个废物陪在他身边,给我滚出来!”有人不怀好意的指了指阮棠的方向,说:“秘书和司机去抢救了,裴爷也受了重伤,当时在车里的只有她毫发无损。”一群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小姑娘,裴爷的新欢?那可真是不幸,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皮衣男充满戾气的眼神立刻落在了阮棠身上,仿佛随时可能会把枪给她来一下,权当祭天。阮棠分毫不惧,她抬手朝凝露招招手,“过来。”她一抬手,手腕上的男款手表立刻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但是没有人会嘲笑一个女孩戴男表,而是同时脸色大变,尤其凝露与皮衣男,那惊骇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天方夜谭。皮衣男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打量了一圈手表,脸色愈发难看,“这表怎么在你手上?”凝露亦是上前,神色凝重。之前第一个抵达现场救下裴恙的下属站了出来,冷静的解释:“裴爷亲自戴在她手腕上的。”只有这一句话,甚至不提之前裴爷具体说过什么,但是在场所有人却在一瞬间便了然,甚至可以说是心知肚明。那对阮棠不怀好意的男人也站了出来,愤愤然的嚷道:“裴爷当时中枪神志不清,这肯定不能作数,让一个小姑娘来主事——”“嘭——!”他的话没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倒地不起,眉心的窟窿冒着黑血。皮衣男冷漠的收回了枪,一反之前对阮棠充满攻击性的态度,他开口简洁明了的道:“井子阳,听您差遣。”这一枪,让所有的骚动在一瞬间化为寂静。凝露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阮棠手腕上的男表,却还是压下了复杂的情绪,低声对她解释:“他是井子阳,淮州地下势力青帮帮主,裴爷身边最为倚重的武将,绝对的忠诚,你可以信任。”忠诚是绝对的,确定了手表,也不管这表现在的主人是不是一个不靠谱的小姑娘,干脆利索的就宣布效忠,有反对的直接就毙了,还有比这更忠诚的?阮棠点点头,转头看她,“那你呢?”凝露笑了笑,说:“我是凝露,侦探社社长,裴爷身边的情报网之一。”她指了指后面那群人,挨个给她介绍:“商会分行会长、抚州财阀掌权人、康川财阀、宁兴……内景……东溪……其余的因为离淮州太远不能及时赶到,这些财阀遍布天朝各地,包括守旧派与新锐派的领土,他们依存着裴爷而生,同时也是裴爷掌控着偌大的政治的一颗颗重要的黑棋。”她挨个介绍,阮棠看的眼花缭乱。这时又有一位西装男站出来,开口便道:“夫人,裴爷出事后,国内守旧派与新锐派均有派专人问候,r国y国p国以及所有和裴式有商业往来的国家均送来问候,这些人看似是问候但实则都是探听情况,因为裴爷若出事,整个国家的经济网将迅速瘫痪。”“我已经安排人封锁消息,暂时没有任何情况流出去,但是纸包不住火,如果裴爷不能及时醒来,混乱是迟早的事情。”他喊得是夫人,这种称呼是不屑于对那些姨太太喊得,显然对于这群人而言,戴上手表的阮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裴家嫡夫人。阮棠撩了撩眼皮,说:“裴恙没事,死不了,经济也不会瘫痪,就算他死了还有我呢。”这话可真是不客气,立刻就有人露出不赞同的神情,仿佛她是在诅咒裴爷一般。但是那位西装男士却点点头,一副安心的表情:“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阮棠不耐烦的对他们摆摆手,“没事就散了吧,别在这碍事,人太多连空气都不流通了,烦人。”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对着各方势力大佬说“你们碍事你们烦人”,这放在以前绝对是想不到的荒唐,尤其她这什么背景啊,她名义上的爹,那个阮明可是连出现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现在,这群人却敢怒不敢言,眼见夫人发话,即便没有裴爷仍旧有主事的人,只能纷纷应下,迅速离开。凝露悄然松了口气。还好,裴爷没有看错人。因为这小姑娘但凡有半点软弱,便会迅速被这群豺狼撕碎,他们来这里可不止是关心裴爷的安危,一旦裴恙醒不来,夺权才是第一位。这也就是为什么,井子阳干脆利索的毙了那个闹事的人的缘故,为她立威,也是震慑所有不怀好意的小人。一场暴风雨,尚未开始便消弭的无影无踪。这样想着,她看向阮棠的目光倒是多了几分信服的意味,能够半点不露怯,表现的稳重而大气,这小姑娘别看年龄小,真是不一般。寻常人都被挥散,能够留在这里的只剩几个裴恙真正的亲信。阮棠的目光落在井子阳身上,猫眼转了转,突然问道:“你很忠诚?”井子阳双手环臂,酷酷的道:“只要这块手表在你身上一日,我就会效忠一天。”“那太好了!”阮棠拍手,喜不胜收:“你现在就去,去给我找一箱手榴弹来,不同款式的手枪长枪什么枪都要,还有什么地雷炸弹一切火药,都要!”井子阳:???凝露:???其他人:????那作精理直气壮:“这个世界太凶残,我得防身。”系统:……怎么滴,您觉得花积分买手榴弹亏,所以要用裴恙的钱来买是不是,而且还得随身带手榴弹,以后看谁不顺眼直接投掷过去,这可还行?井子阳:“......你确定?”“我确定啊。”阮棠瞪着眼睛看他,还比划了一下手表:“小井,听话不?”“知道了。”井子阳面无表情的站直了腰,转身便走。给她置办火器去。裴夫人要的东西,谁能不给?那作精折腾完他,又去折腾凝露,她微微一笑,说:“凝露啊,你是裴有病的情报网是不是。”“……”凝露心生不祥预感,却还是乖乖应下:“是的,夫人。”谁能想到呢,她曾经以为的小顾客,甚至与人打赌她能活几日,转眼间她已经成了她的老板娘。作精:“去给我把世界各地最好的画师找来,什么写实派印象派野兽派抽象主义,给我来一打。”凝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阮棠理直气壮:“不懂?”凝露沉重的点头,真的不懂。阮棠:“找画师当然是为了画出我的美!”她一把将长椅上的画作拿出来,悲愤的摆给凝露看:“你看,我的自画像,被一枪打坏了!”这画作上多了一个黑洞,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上面的自画像有多美丽,令人不禁去想,这么出神入化的画技是哪位大师的手笔?她这么想着,就给问了出来。然后就听到阮棠随口说:“你们裴老大画的。”凝露:!!!裴爷什么时候画过人像???!!!再看那作精不以为然的样子,她的心情更复杂了。果然,裴爷所有的特殊,都给了这个女孩。手术过后,裴恙被送进了病房休养,男人躺在病床上睡得极其不安稳,耳边总有沙沙的声音在吵,他微微拧眉,心里一片冷然,想着哪个玩意儿这么不知死活,敢打扰他睡觉。一睁眼,整个人都愣住了。之间偌大的病房里,那作精穿着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坐在中心位置,妩媚多情国色天香,七八个画师将她围成一排,正在勤勤恳恳的为她作画。裴恙:“……”旁边的下属见他醒来,连忙去叫医生护士,很快一边人便匆匆赶来,却十分识趣的避开画师们与阮棠,凑到病床前为他检查诊疗。医生们这熟练的动作,让人不禁去想,他们到底做过多少遍。那作精,又在他的病房里,胡闹了多久?一时间,裴恙的神情都微微恍惚,开始怀疑他将手表交给阮棠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下属君还在插刀:“夫人吩咐凝露为她找来了十位画家轮流作画,为了保证能够一边作画一边陪在您身边,所以将作画地点放在了病房内。”裴恙:“……”不,画自画像比他重要,在那个作精眼里,他才是附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