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天庭、大道之塔而来？”玺天老祖问道。

他的语气很随意，仿佛在跟一位老友聊。

韩绝道：“正是，命接连掳走天道圣人，如今又对天帝与我的徒儿出手，我无法坐视不管。”

玺天老祖眯眼问道：“所以，你是来警告吾？”

韩绝摇头道：“岂敢警告，只是疑惑，老祖您为何要入命？”

玺天老祖道：“只因混沌已无吾的容身之处。”

韩绝问道：“那为何命能容您？”

这个问题蕴含多层意思。

韩绝很不解，命不是也在威胁混沌，为何混沌神明不插手，命一收玺天老祖，混沌神明便放过玺天老祖？

莫非命背后是混沌神明在做主？

可他之前算过，初命黑尊并无靠山。

玺天老祖盯着韩绝，目光深邃，仿佛将韩绝看透。

韩绝坦然明白。

如今连混沌神明都无法攻入他的道场，他真没太多恐惧。

不过能减少一些麻烦，自然是好事。

玺天老祖幽幽道：“或许这就是一个局，命身处其中，而不得知，吾顺势而活，至少多了一线生机。”

韩绝听出了一丝悲凉。

身不由己的悲凉。

倘若没有系统，没有道场，他也得面对这样的悲凉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