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因看出乔渡生感兴趣，哼哼声，瞪一眼乔渡生，“九天仙家短情绝爱，你学了干嘛用？当小宠物，还是当摆设。”

“好奇。”

“拉倒吧，真有那玩意，我讨一点，找个机会跟英国女王唠嗑唠嗑，分分钟逆袭人生赢家。”

“不认识。”

“什么叫蛊？就是指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

“弱肉强食，自然规律。”

乔渡生听了个大概，结合自己的所知，好像也就那么回事。想要养情蛊，不算难事。

感觉毛毛的，程因察觉到乔渡生在打坏主意，用拳头锤了一拳乔渡生的胸口，警告别拿他程小爷当试验品。

“你敢用在我身上，哪天我清醒了，我弄死你丫。”

乔渡生口是心非，单纯觉得有趣，想看看是否真如程因所说，很厉害。

“呵呵呵，情蛊是一对儿的，一只死了，另外那只也会死。”程因吓唬乔渡生，“你也不想死后还不清净，我天天在你耳边叨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