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他，打，往死里打，一定能问出来。”

程因简单粗暴地决定解决事情的方法。

怎么找出这个人成了关键。

还不等程因想出办法，黄老道姗姗来迟。一进门就挨了程因一脚踹，把气都撒在黄老道头上。

黄老道也不反驳，反而笑嘻嘻地问程因，“小因啊，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

“我忘记跟你算总账。”

黄老道继续问，“机场去了吗？”

坏了，程因这下是真的腿软。忘了接机，把老瘸叔一个人丢在了机场。

黄老道一脸坏笑，“要不然，你那铺子生意一下能好起来。”

程因开纸扎铺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离开就是好几天。老客找不到他，新客不知道他。

乔渡生心想，该来的，总会来。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好。

“湘湘这边，托你照看。吾跟程因想办法找出真凶。”

黄老道闻言，也不多话。询问程因，找到什么线索。接过手机，没怎么仔细看一口咬定，“这就是男的，老色鬼。”

“你确定？”

黄老道信誓旦旦，打开风落茉莉头像分析，“非本人。贴吧一姐，肉身布施......”

程因捂黄老道的嘴，“说点有用的。”

“群里其他人发言，他从来不回复。但这些这几个，他是秒回。”

毛湘湘的头像是只小猫咪。另外几个要么是卡通图片，要么就是萌宠萌娃。几乎可以肯定这些被搭讪的人，都是跟毛湘湘一样的小姑娘。

穆东作为妇女之友，认识其中两个。从他的形容来看，跟毛湘湘是一样的类型。乖乖女，单纯又善良。

像是有目的的接近，挑选心仪的目标。

“那你说，在哪儿能找到他。”

黄老道也不卖关子，“来之前，我不知道。不过我遇到老陈了，又跟金芸聊了会儿天。我估计就在天上人间洗脚城。”

乍一听洗脚城不是正经。但细想，那里人来人往，三教九流，寻找起来困难重重。且，好多店从事非法生意，对身份盘查并不仔细。是个大隐于市的好地方。程因要进去找他，大海捞针。

先看手机，再看黄老道，程因了然，果然是同类相吸。程因问黄老道能不能从这个人的话中，看出点别的？

“vvip会员卡，报我的名，畅通无阻。问题是，乔渡生能进去，你进不去。”

程因纳闷，他怎么不能进。

黄老道嬉笑到，“那儿的人都认识你，不能近女色。你进去，明晃晃在脑门上写着，我他妈今天要找事。”

程因也不知道自己名气这么大，不对啊，这就是黄老道不遗余力，到处大喇叭宣传的结果。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风落茉莉已经抓到了一个毛湘湘，他会不会再次动手是个未知数。程因正琢磨，下一步行动。

穆东插话到，“我，我想我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