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楼梯拐角墙上的那张油画，画的是你妈妈吗？”由于联想到了，再加上现在的谈话气氛还不错，多恩就随口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嗯。”黑龙娘点头。

“说起来，你妈妈也是龙？”多恩多问了一嘴。

“应该不是。”黑龙娘摇头，“但妈妈就是妈妈。”

多恩听到这个回答以后，微微皱眉。

听起来爱丽丝的[妈妈]，貌似不是她遗传学定义上生母。

不过想想也是。

龙娘说过，她在现实世界的本体，是这本书来着。

“妈妈创造了我，不管是身为书的我，还是身为龙的我，甚至是这个故事世界，都是妈妈创造的。所以，她是我的妈妈。”白龙娘多补充了一句。

“呃，你妈妈叫什么？”

“我不知道啊。都说了，妈妈就是妈妈。”这次回话的是黑爱丽丝，略微有点不耐烦。

多恩则是摸了摸下巴，没再接话。

爱丽丝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