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仙主，是我犯下大错，没有庇护好我的子民，能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过错，永远伺候服侍仙主？”

殷柔柔一想到下一任国王也要为奴为婢，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一样割。

所以这会匍匐在地上，哀求张凡，让她一个人留下来，哪怕做牛做马，为她的后代求得天地当铺的庇护。

她这心思，却被张凡一眼就看穿了。

那意思就是，愿意牺牲自己一个人，让天地当铺帮着庇护西梁女儿国一代又一代？

“不行，靠着会投胎，一落地就是国王？天地当铺不欠谁的，谁做国王，来这里为奴为婢三年后登基，这也算是很公平的，你若愿意就签字盖章，若是不愿意马上离开……”

张凡并没有和殷柔柔多说，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这也是想着殷柔柔曾经为天地当铺准备不少罕见的稀世珍宝，他才会耐着性子多说二句。

但是自己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

愿意就签下契约合同，换取天地当铺对西梁女儿国一代又一代人的庇护，不愿意可以离开，没有谁强迫谁？

殷柔柔一听到张凡的话语，就知道仙主话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