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万千思绪之中，冒头最明显的那一个，竟是喜悦。

是眼前这个人还活着的喜悦。

那个摸过他的头，将他护在窗帘后面的男人，被他一脚踹下了楼。

他没死。

南柯觉得很高兴，甚至嘴角都控制不住的上扬。

霍云骁倒是很准确的捕捉到了南柯的微表情。

他微微愣了一下，也有些难以置信。

“你看见我……很开心？”

南柯立马收起即将绽放的笑意，板着脸，瞪着他：“你就是那个死卧底？你潜伏在组织多久了？”

霍云骁也不再追问，他整理着手里的面具，语气平静。

“如你所见，作为新学员进去的，一直都在组织里。”

南柯突然想明白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他恍然大悟：“你也是去给那丫头找治疗方案的，是不是？”

霍云骁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是，原本潜入组织只为了这一件事，就是治好暮暮的病，不过没想到——”

霍云骁顿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南柯，终于切入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