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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纷争之地 第四章 雪山哨所(1 / 1)

作品:《刀剑谜团

李厉先派人追击安沐通,自己稳住了混乱的场面,派人护送蒋方回了皇宫,也骑上马追击刺客。

刺客安沐通不敌蒋方,连刀都被劈成两半,但是他还记得打铁铺大叔说的只有魂刀可以压制元素剑,于是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师父,出了城便驾马向杜仲隐居的小屋冲去。杜仲正在自己的小屋中饮茶,身边放着一把木刀,悠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悠哉的生活持续不了多久,只听得窗外一匹马急促的马蹄声,那马在门前停了下来,紧接着安沐通冲进了屋子。杜仲端起一杯茶递给了气喘吁吁的安沐通,笑着问道:“怎么样徒弟,出去干了点啥?”安沐通一脸严肃地说到:“师父,咱俩不得不去反抗那新国君蒋方了,我刺杀他失败了,现在追兵就在路上。师父,我知道您是魂刀的持有者,快拿出朱雀来和他们一决雌雄吧!蒋方疯狂歧视排挤甚至杀戮用刀之人,现在是时候奋起反抗了。”杜仲大笑,说道:“你从哪听的,我就这些家产,你看看我屋里哪有什么魂刀。还朱雀,朱砂我倒是有不少,画画用的,能打架吗?再说了,我老头子多少年不拿刀了,我教你的不都是些基础啊,这谁都会,我就是一平常人,欠了别人钱来山里躲债的。”

算着追兵马上追过来,安沐通不敢继续浪费时间,在仓库找到自己以前练习刀法的刀,对师父说:“师父既然不出手,那就只能我自己来了,只可惜徒儿的刀法不精,此次一去定是凶多吉少,在这先谢过师父多年的养育之恩了。”说罢,门外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大批追兵杀到了门口,安沐通转身推门而出,与追兵厮杀起来。

杜仲继续在屋中饮茶,听的屋外刀剑碰撞的声音,暗喜徒弟的剑法有长进,但追兵人多,安沐通难以以一敌多,打斗声渐渐小了许多,直至屋外只剩人的说话声,杜仲算到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拿起木刀走出门去。

门外李厉正抓住安沐通头发严厉拷问,听到有人从屋中出来,抬头看到了一个手拿木刀老人,松开了手,做拔剑状,问道:“来者何人?”那老人笑了笑,用木刀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安沐通,回答道:“我叫杜仲,在此隐居,那人是我的徒弟,麻烦手下留情。”

李厉听到此人姓名,有些惊讶,忙说道:“原来是帮助先帝治理过国家的前辈,多年不见,原来您在此处隐居。您的徒弟是刺杀国君的刺客,我们奉命捉拿,希望您不要干涉我们的工作。”杜仲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不打扰你们,敢问当今国君可是先帝蒋柏的儿子蒋方?”“正是。”李厉如实回答。

“那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带给蒋方。”杜仲收起了木刀,说道。李厉一头雾水,不知道杜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答应下来。杜仲开始慢慢的说自己的要求:“那这样,你就告诉蒋方此人是杜仲的徒弟,请给我杜仲一个面子,不要杀他,把他流放边疆最偏远的哨所即可,在那里可以让这小子生不如死。”李厉觉得也还合理,于是答应下来,押着安沐通回了都城。

杜仲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徒弟被官兵押走,叹了口气,进屋找出了一把普通的刀,和木刀一起挂在了墙上。

且说李厉将安沐通压到大殿之上,由蒋方亲自审问。看着这个也就比自己小几岁的刺客,蒋方暗笑,说道:“年纪不大,胆子不小,你这刺客行刺之前都没做过调查吗。不知道我的剑术高超?不知道我手中的雷剑的威力?真是可笑啊。”安沐通笑了笑,吼道:“昏君,你可知道我们这个世界多少年都是分为用剑之人和用刀之人。刀剑无贵贱,你为何对我们用刀之人赶尽杀绝?”蒋方走到安沐通的面前,对着他说:“你们这些用刀的异类,我从小就看你们不顺眼,什么追随自由浪迹天涯,居无定所,搞的这世界乌烟瘴气。看我们用剑之人,追求的叫做权力,自由是啥,我不了解,可我知道权力是什么。有了权力,一切都有了,你们追求的那些虚无的东西,太不现实了,简直就是一群疯子,只有我们用剑之人了解现实,只有了解现实的人才配活在现实,你们这群疯子就活在自己的梦里吧!拉下去,砍了!”说罢,蒋方转身离开,李厉快步上前跟蒋方耳语一番,蒋方停下了脚步,说道:“等一下,别杀他,把他给我流放到雪山之巅的哨所。”殿下官兵道一句遵命,便去执行命令了,殿上只剩蒋方和李厉。李厉向蒋方询问:“那杜仲真的有那么吓人吗,不就是帮先帝治理国国家吗?”蒋方面无表情,慢慢的说:“是啊。那你知道‘刀仙’这个名号吗?”说罢,径自离开了大殿。见蒋方离开,李厉也转身离开了大殿。

雪山边疆哨所是不知多久之前修建的最高的哨所,建在了一个悬崖边上,悬崖之下是不见底的深渊。其实这个哨所也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既然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习惯,就一直在此派兵遣将驻扎。安沐通被押着前往雪山边疆哨所,路途遥远,花了些许时间,安沐通也受了许多苦痛,终于熬到了雪山山顶的哨所。安沐通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么高的地方还有哨所,而且哨所背后便是万丈深渊,但是他也就只能想一想,严厉的官兵只是惩罚他,从不和他多说一句话,还把他的嘴堵住了。

官兵敲开了哨所的大门,这是个不算很大的哨所,吃的用的都依靠从山下往上运,生活条件艰苦,消息封锁。哨所里面的守军问道:“是送吃的到了吗?”押送的官兵回答道:“不是,我们是押送流放的犯人的,让我们进去吧,外面实在太冷了!”“好的,我去禀报我们的将军。”哨所里的官兵说完便上了楼。不一会,哨所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位约摸二十岁的年轻人,穿的一身棉衣,腰间别着一柄长剑,说道:“我在此多年,头一次听说有流放的犯人过来,外面太冷,你们先进来吧。”

看过了流放的手谕,年轻人和官兵交谈了起来:“没想到先帝竟然失踪了,先帝如此贤明,失踪实在是太可惜了。”押送的官兵也随声附和:“对啊,那么好的君主怎么就失踪了呢,真是可惜。”年轻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道:“对了,我父亲苏木的身体现在可好?”

被堵住嘴的安沐通听到此话,心中一惊,计上心来。

官兵停了一会,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苏大将军,身体……好着呢!”另一个官兵停了之后也连忙点头,随声附和:“对对对!好着呢!”年轻人听后,放松的笑了笑,说道:“那我苏哲也就不担心了,来,喝酒。”两个官兵相视一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