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有九次都是原物带回的。

即便是留下东西，玉渺素也不会自己用。

在玉渺素心中，白芸凌不算是自己的朋友，所以根本不想接受她的东西。

这些年，白芸凌其实给玉渺素做了很多件衣服，但是玉渺素一件都没收。

女子做的衣服可是不能随便收的。

玉渺素收礼物可不是照单全收的人。

玉虚宫元始天尊什么都不用顾忌，自然是可以什么都照单全收。

但是玉渺素可不能这么做，非亲非故的，哪里就好收人家做的衣服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哪有那么多好事，有些人还不是带着目的才送人家礼物。

白芸凌的殷勤，恰恰是玉渺素最不喜欢的。

不过，如果换成是石清婉的话，玉渺素一定喜欢。

所以白芸凌做的再好，依旧不是玉渺素喜欢的样子。

玉渺素喜欢石清婉的天真烂漫，心思单纯。也欣赏天庭长公主的飒爽英姿，雷厉风行。

前者是爱人，后者是朋友。

白芸凌的表现，做不了玉渺素的爱人，更做不了玉渺素的朋友。

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亮点，但是玉渺素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有兴趣去挖掘。

谁会愿意花时间去研究一个自己毫不在意的人，那不是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做。

玉渺素还不需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有那时间，玉渺素还想出去转转呢！

白芸凌也不是没有机会帮上玉渺素的忙。

玉渺素的徒孙杨傲辰还是白芸凌亲自接生的，孩子他母亲的身体也是她亲自调理的。

整体来说，白芸凌不是一个没用的人。

不过玉渺素没有给白芸凌留那么多机会表现自己。

杨傲辰五岁之后，玉渺素就不让白芸凌过来一起照顾孩子了。

又一次失去了接触的机会，白芸凌真是又气又恼，但是也不好表现在脸上，还是保持着落落大方的样子。

如果换作是石清婉，她心情不好就不会在玉渺素面前装假，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她才不喜欢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

当然，玉渺素也不会看着石清婉不开心什么也不做，他肯定会想办法让她高兴。

因为爱，才会在乎那人的喜怒哀乐。

这一点，白芸凌怕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不择手段得来的一切是不会长久的，玉渺素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人。

情根，可以重生，但是为了另外一个人重生出来的情根，玉渺素不会留着，因为那不属于石清婉。

如果想做朋友，玉渺素倒是可以考虑，但是想要做他的爱人，那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芸凌的这一片痴情终究还是走向了终结，她最后只能是带着恨意离开了这个世界。

“玉渺素，我恨你。”这是白芸凌留在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或许白芸凌恨的不只是玉渺素，还有她自己的执迷不悟。

不是每一件事坚持下去都能看到结果，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执着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再久都不会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