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招呼么？要问他最近还好么？要和他说话么？

短短的几秒钟，脑海里各种开场白浮现，然而矛盾，挣扎，难受也就只有一秒钟的时间便消失殆尽。

是的，何必再开口？

从她打定主意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打击司垣齐想着老死不相往来后，就没有了那个资格。

哪怕是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陶宝收回视线，转身就走。

“做出那种事，又心安理得的无视，会让你觉得幸福么？”

陶宝的脚步猛地一顿，司垣齐低沉阴冷的声音触动了她的神经，站在那里忘记了动弹。

“你是把我当傻瓜么？”

陶宝咽了咽口水，找到自己的声音，“……隐瞒和坦白，我只是选择了隐瞒而已，并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能出现，说明吐血并没有影响到你的健康，这样我就不用内疚了。我不想因为我，造成对你身体上的伤害……”

“你是这么想的？对你来说，身体要比心理重要？”司垣齐上前一把抓住陶宝的手腕。

陶宝惊了下，手腕上的皮肉之苦让她微微皱眉。

司冥寒的视线落在手腕的镯子上，眼神恍惚伤情，“难怪那时候你不愿意戴我送给你的东西……”

她忍着内心的酸涩和司垣齐说，“我是司冥寒的女人，还给他生了六个孩子，你知道我会偏向谁。”

“你觉得这是什么公式么？你怎么能跟我吵架后去酒吧买醉，和别的男人……”司垣齐压抑内心的情绪，咬着后槽牙，呼吸粗重。

陶宝闭上眼，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么？

睁开眼睛，只剩下理智，“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后果，一旦发生，我和你……再无可能。”

“是不可能，还是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