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站在门口的根本不是向淮，而是一脸刻板的郑直！

有那么一瞬间，方怡的脸色差点没绷住，可她不愧是养气高手，很快就恢复了脸色，温声询问：“阿直，怎么了？”

郑直站得笔直，开了口：“怡姐，就我跟你说的那个案子，秦爽现在损坏了别人的嗓子，你能不能帮忙医治一下。”

方怡眼神变换了一下，仍旧笑着：“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郑直咳嗽了一下：“我是讨厌她，但是这种事儿也要按规矩办事。而且……”

郑直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薛夕那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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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中。

景飞站在薛夕身边，偶尔偷偷看向淮一眼，然后开了口：“儿子这次表现不错啊，如果是以前，这种事儿，他肯定不出头的。”

让方怡来治病，这是规矩内的事儿，可按照规矩，也要排到五年后，郑直出面，那就走的私人交情了。

就郑直那古怪的脾气，以前可不见他会主动开口，今天竟然主动说话了，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