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莫非……眼前这头师尊口中的九天龙鹏和虚空鬼藤什么的，都是姜天羽这个杂碎的？

不！

不可能！

他何德何能？

这一刻，李霄彻底癫狂，心神失守，状如疯魔。

“怎么可能不是我？”

姜天羽冷笑一声。

他对李霄的感情很复杂。

有杀意，有感激，也有愤怒等等，不一而足。

杀意，自然是原来那具身体主人的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而且，这也是他答应那具身体主人的事情。

感激……嗯，这是一种复杂的情感。

毕竟，如果不是眼前这玩意儿，他就不可能附身在那具身体身上，然后觉醒无上造化系统……

总之不管怎么样，眼前之人，都必死！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李霄看着上首高高在上，宛如神邸一般的姜天羽，如遭雷击，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失魂落魄起来，一边摇晃着脑袋，嘴里一个劲的说着不可能之语。

“给本尊破！”

蓦然，一声蕴含霸道冷意的声音，忽然从虚空鬼藤构成的囚牢中传出，下一刻，一道令天地变色的恐怖黑芒，从其内爆发出来。

却是不甘被囚禁的血煞魔尊，施展出了神魂攻击，欲要撑开一道缝隙后逃遁。

“哼，定！”

就在此时，一声冷喝声，忽然响起，那原本疯狂涌动的恐怖气势，瞬间如同被定格一般，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