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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春梦歇(1 / 2)

作品:《师尊独宠我一人

陶霁仔细确认过自己身上再无血气,白衣如华的推开房门,却是一怔。

燥热甜腻的腥膻味萦绕在屋内飘荡到鼻端,阮岁阳歪歪扭扭的侧躺在铺得软和厚重的床榻上,面颊微红,丝绒被子被踢开些,半只小巧秀气的脚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起,上面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泛着淡淡粉色,乖巧极了。

陶霁走近,拉开点被子,便见少年亵裤间颜色暗沉了一片,伸手抚上,湿漉漉的。

陶霁眸色微变,继而反应过来的一笑,俯下身轻柔柔脱了阮岁阳亵裤,拿浸过温水的软绢细致给他擦拭干净,然后重新翻出一条同样款式的亵裤给人套上,就解下自己发冠,也脱了外衫上床,温柔的将人搂在怀里,拉过被衾,阖目睡去。

天光大亮。

阮岁阳终于睡够,睫羽微颤,缓缓睁眼,还未动一下就被陶霁抚上脸颊。

“昨夜做梦了?”陶霁笑望着他,语调温柔。

“嗯,梦见师尊了~”阮岁阳想着梦中场景,甜甜一笑,颊上绽出个浅浅的酒窝。

“梦见我?”陶霁微讶,“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师尊亲我,抱我。”阮岁阳说着就撑起身子,略向上挪些,与陶霁脸面相对,“师尊是这么亲的。”

少年说完,便俯下身去,雪肤红唇,殊艳瑰丽的面容缓缓逼近,带着靡靡艳香轻柔地吻下来,与陶霁唇瓣相接,软软小小的舌试探着往前抵。

陶霁怔然一瞬,继而顺从的张开嘴,眸中宠溺之色满溢,由着阮岁阳舌尖顶入,肆意的勾着自己纠缠搅弄。

水声淋漓。

好一会儿,阮岁阳才抬起脸来,脸颊微红,意犹未尽的眨巴下眼,漂亮如鸦的睫羽轻扫,琉璃般的眸子里仿若盈了层浅雾,无端有些水润光泽。

“师尊~”阮岁阳娇娇软软的唤出一声,才又低下头去,抱着陶霁又凶又狠的再亲一次,然后软趴趴的把脸贴在陶霁胸膛,手紧紧箍着陶霁:“师尊是这样抱的。”

“师尊抱抱~”

“抱抱。”陶霁伸出手来,比着阮岁阳的姿势,将他整个环抱住,眸光温柔,脉脉缱绻。

阮岁阳心满意足的缩在陶霁怀里,重新闭上眼,鼻端尽是陶霁身上带有淡淡苦味的檀香,安稳祥和。

这是不想起了。

陶霁垂眸,对他发顶轻吹口气,“还不起床吗?”

“不起。”阮岁阳在陶霁胸膛轻蹭一下脑袋,头发更乱了些,毛毛躁躁的支棱着,“师尊身上好舒服,我要再趴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

“一会就是一会儿嘛~”阮岁阳腻着嗓,将陶霁抱得更紧。

陶霁无声轻笑,待到起床,已是三刻钟后。

温柔的替少年绾束好头发,带人到外面练过两遍剑法,陶霁便领着他出了居所。沈云烟失踪了,她从魔界的封印之地往紫檀,本该十日就到,却至今都未回来。

陶霁是她师父,总要去找找。

找到了,才好清算当年……

江行川魂灯碎裂之声惊醒小童,不过两日,他身死的消息就已传遍整个紫檀。

顿时人心惶惶,要知道,前些日子望舒峰峰主的魂灯骤暗,应是遇到了麻烦,宗内赶紧派出人去找,却是毫无所获。再前些日子,魔族肆掠宗内,问天殿主失踪,归墟殿主身陨,放出魔族的人至今未被揪出。再再前些日子,紫檀仙宗管辖下的云塘城城主府满府被屠,派出去调查的五个高阶弟子也惨死在外。再再再前些日子,宗内弟子杂役一夜之间身死数百。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如一把高悬的利剑竖在各位弟子头顶,毕竟,一个凶手都没有被揪出来,说不定哪天死的就是自己了。

内务堂的江管事脾气温和,虽然辈分很高却从不会在低阶弟子面前摆架,很算平易近人,宗内很多捡回来的弟子杂役小时又都是养在内务堂的,和他很是亲近,因而在他身死之后,就有许多弟子来悼念打扫,就连在他殿前那两座石狮子连带下面的一整条石阶都有弟子打扫擦拭。

“唉,你说江管事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样死了呢。”一弟子叹气,望向身边的人,“你说,杀管事的凶徒会不会就是当初放出魔物的那个?”

“应该是,而且啊,我觉得不止江管事,以前死的那些弟子包括宗门外面云塘城的那个舒家,可能都是一个人杀的。”另一个弟子也是不停叹气,“你说这凶手杀那么多人干嘛呀?”

“不知道啊,谁知道凶手咋想的,这些日子以来,宗里真的邪门,也就归阳宫主复活这一件事是好事了。”

“这倒是,归阳宫主复活确实是件好事。”另一个弟子来了劲,“归阳宫主可厉害了,有好几个没灵脉的杂役弟子吃了他给的药后就都可以修炼了呢,只是天赋不好,修为涨得慢,不过好歹是能修炼了。”

“对对对,归阳宫主还补了好多丹方阵诀,听说他阵法造诣比唐山主都要好,我们宗内……”

“呵,说得那么厉害,怎么不见他去把杀江管事的凶徒抓出来啊!”一个三角眼的弟子没好气道。

“这跟抓凶徒有什么关系啊,宫主他……”

“他什么?”郁茱拿着扫帚冷笑,“我看啊,他估计是忙着睡徒弟吧。”

“哪舍得花心思在这些事上面。”

“睡,睡徒弟?”师徒相/奸,最驳伦常,最开始说话的弟子满脸惊惶,“郁茱,你怎可如此妄言?而且宫主为宗内做了那么多事……”

“妄言?”郁茱直接忽略了那弟子后半句话,愤愤道:“我如何妄言了?你看看那个阮岁阳,要修为没修为,要天赋没天赋,都十七了还在炼气期,宗里哪个内门弟子不比他强?怎么偏偏就只有他被收去做了宫主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