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小子经常这样子干？”

秦湛看着浑身煞气的莫凡，再加上这几个月莫凡的表现，秦湛怀疑莫凡这小子是不是经常这样子干。

其实秦湛还真的猜对了，莫凡在二十岁的时候，在金林市妖魔区域历练的时候，就被邪恶的法师包围，被逼无奈吞噬了血舍利，间接性激活了邪神血脉，第一次变成了不完全的恶魔。

虽然莫凡杀死了所有邪恶的法师，但是邪神血脉的杀戮属性让莫凡失去理智，在洞庭湖妖魔区域杀了大半年妖魔，把洞庭湖的妖魔快杀绝了，才终于由小泥鳅吸收足够多的精魄，平息了那份恐怖无边的杀戮之意。

这时候莫凡才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还是中阶实力。

没多久莫凡就在古都浩劫中，一人战几万只亡灵，在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因为煞渊连接了黑暗位面，莫凡越战越勇，自我觉醒的时候彻底觉醒了邪神血脉，获得了变异的毒系强化身体，靠着血脉自带的一点权能，借助了血戮世界的一点杀戮之力，硬生生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了一条生路。

那时候莫凡才刚刚高阶，连大学都还没有毕业。

正如秦湛这段时间见到的莫凡一样，他从小到大不是在尸山血海中杀戮，就是在鲜血中绽放，这才三个月的野人生活，对于莫凡来说简直是驾轻就熟了。

当莫凡彻底踏入邪神殿所在这一片幽谷范围之后，整个幽谷顿时冒起了一阵阵的血红色黑雾，眨眼间，可怕的血红色黑雾弥漫着整个幽谷。

“你不应该来此，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