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价吧。”

顾宛然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平静地看向王妍。

“不卖。”王妍笑着将照片一张张收好，最后再一起推到顾宛然面前，“这些，就当是我免费施舍给你的，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看看。”

“王妍，你贱不贱？”

顾宛然眼中浮现出清晰的嫌弃，没有再看面前的照片，“或者你觉得，我会生气？”

“这是你备……”

“我一直把苏河当成我很好的朋友，朋友遇到这种事，我会觉得很惋惜，可我不会觉得哪里可耻，或者生气，不要误会我什么，就凭你，想让我为这种事难过，你还不配。”

王妍有些生气：“你装什么？自己昨晚还不是和江越辰……”

“啪！”

顾宛然一个巴掌落在王妍的脸上，冷冰冰地看着她，“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巴。”

她走到门口敲敲门，朱蒂立刻打开门走进去。

“把人给我扔出去，脏死了。”

顾宛然扔下这句话就离开，后面的事自然有朱蒂去做。

回来时，朱蒂手上还拿着照片“这些……”

“苏河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当作是不知道吧。”顾宛然淡淡道，“扔掉吧，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了。”

“好。”朱蒂点点头，立刻出去销毁照片。

顾宛然没有和苏河提这件事，苏河也没有再说起相关的事情，更没有提起那天本来想要对顾宛然说的话。

顾宛然道是没有怀疑他，只是当成王妍欺骗了他，或许引诱他来找自己。

苏河自己应该很难受，这种时候，顾宛然也不会去捅他的痛楚。

几天后，王妍找上慕寒，同样是带着这些照片。

慕寒只是淡淡看一眼，就道：“你还挺有本事，能钓到这个男人。”

王妍笑起来，“毕竟是和你在一起过的女人，我的本事，你当然是最清楚的。”

慕寒哈哈大笑一声，倒是也没谦虚。

他心情好了，对王妍的容忍度也高：“找我什么事？这些照片，虽然能做一些事，可能做到的还是很有限。”

王妍笑一笑，将一张碟起来的纸放在桌子上：“我大概猜到神秘人是谁了，慕总，我想你也有所怀疑吧？不如我们写在纸上，一同打开看看？”

慕寒思索一下，同意了。

他打开纸，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和王妍同时打开。

一模一样的字，让两人默契地笑起来。

“宋云柔知道吗？”

“她？估计是不知道了。”

王妍耸耸肩，将纸条撕碎给扔掉，“慕总，我们有这层秘密，以后合作起来，应该也会更愉快，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慕寒摇摇头：“我对你没兴趣。”

“慕总。”王妍耐着性子道，“你仔细想想，你就算现在能和顾宛合作，难道还能合作一辈子吗？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被江越辰给骗回去了。”

“江总追她的势头可是很萌的，加上他又是孩子父亲，而且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他们两个好像有冰消雪融的迹象呢？”

“慕总，一旦失去这个合作伙伴，那你可就惨了，顾宛然和江越辰合作……加上一个慕白，那我们怎么活？”

慕寒陷入沉思，其实这正是他最担心的，所以他现在处处让着顾宛然，不敢和她翻脸，因为顾宛然现在是他最大的屏障。

王妍笑着道：“慕总，还是我们合作好，我们合作这么久，知根知底。”